“等你先有命出来再说吧。”
门口的动静,传到棋桌这边。
谢临珩落下棋子,无声侧目,沉沉看向闯进来的墨十。
“何事。”
墨十没敢看自家主子,但想到自己捧着的这些折子,又很是为难。
最后低下声,垂首说:
“回、回禀殿下,朝中数位大臣和礼部,递、递了很多劝您考虑婚事的奏折。”
说话间,他战战兢兢将折子小心翼翼地塞到了棋桌边缘。
最后怕奏折掉下来,顶着自家主子毫无温度的视线,硬着头皮,推着那摞奏折的边角,往里推了一点点。
虞听晚指尖捏着刚从棋罐中拿出来的白玉棋子,没往棋盘上落,而是偏头看了眼大气不敢出的墨十。
最后目光下移,瞅了眼这一大摞的折子。
她轻笑了笑,随口评价:
“殿下的婚事,朝中的诸位大臣,倒是不少费心。”
这么多的折子,同时递进东宫,那些大臣,为了他们储君的婚事,可真是没少操心。
谢临珩没再理会墨十。
淡淡睨了眼那摞折子,连拿过来看上一看的兴致都没有。
抬手在棋罐中拿棋子,语气颇为不悦:
“如今国事太平,他们闲得没事干,天天盯着孤的东宫。”
一旁的墨十,见自家主子跟宁舒公主说话,一刻都未停留,立即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想悄悄退出了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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