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重要事吧?”欧阳戎玩笑语气。
“不算是,只是了却老前辈一番心愿吧。”
“这老前辈倒有意思。”
“你们可能会聊得来。”容真看了眼他,轻声道。
欧阳戎笑了笑。
不多时,交代完毕,欧阳戎转身离开。
“等等,你小师妹头上那根簪子是自己买的,还是你送的?”
容真忽然喊住欧阳戎。
“啊?”欧阳戎疑惑回头。
他似是在想心事,没有立马反应过来:“容女史说什么?什么簪子?”
容真摆手:“算了,没什么事,你赶紧走。”
说完,她转身率先离开,脚步很快,一下消失的没影。
欧阳戎顿时松了口气。
立马返回后,他带着谢令姜,一齐登上马车,离开浔阳石窟营地,驶回了浔阳城。
车内,谢令姜歪头问:
“大师兄是真给面子,回个城都要给这位女史大人解释一大堆。”
没了外人,欧阳戎直接后仰,躺在小师妹圆润笔直的大长腿上,随手抓住她一只柔荑,轻抚揉捏。
他一脸奇怪问:“小师妹和容女史置气干嘛?”
谢令姜忽然心平气和:
“谁和她置气了?她还好意思说大师兄拎不清,我看是她最拎不清吧。”
顿了顿,她手指了指自己脸蛋:
“我才没置气,大师兄哪里看见我置气了。”
欧阳戎无奈,你哪里不置气了?
“你别气出结节了。”
“结节?什么东西?”谢令姜疑惑。
又是稀奇古怪的名词,从大师兄嘴里冒出,不过她也快习惯了,反而十分感兴趣,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
欧阳戎咳嗽不语。
过了会儿,谢令姜安静下来,两手捧住欧阳戎脸庞,开始给他揉捏眉头。
欧阳戎闭目,准备享受,却没想到谢令姜忽问:
“刚刚这位女史大人头上戴的簪子有点眼熟……大师兄,怎么她也跟风?”
谢令姜问着,同时拔下了头上的鸳鸯翡翠簪子,眯眼打量。
欧阳戎躺在她腿上,她素手捻簪子打量时,正好在他眼前左右晃悠。
欧阳戎心底不禁担心,若是小师妹不小心手滑了,这簪子的尖端岂不是要插在他这张俊朗无双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