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糜竺见刘武喝醉了,又找了些理由拖住典韦,让人把刘武送到后院休息。而去的房间不是别处,正是糜贞的闺房。
此时刘武躺在糜贞的闺床上,道道女子的清香窜进他的鼻腔,让他很是迷醉。有些想念自己的老婆蔡琰,甄宓他们了。不过,他却没有动,就像是喝多了般躺在床上沉沉睡去,他倒想看看糜竺能够玩出什么把戏。
糜贞看着沉睡的刘武,用手摸着他那俊朗的脸颊说道:“世人都说大将军刘武刘兴国英俊潇洒,文武双全,霸道中又不失温柔,对待自己的老婆更是温和。本来我是不信的,自认为那是传说,当不得真,即使大哥一直给我说大将军如何如何的好,我也没有放在心上。只是今天见了大将军,不知道为什么,糜贞竟是喝醉了般,好想一直留在大将军的身边。只是,我怕我不能够,我怕今晚过后大将军会亲视于我。”
说着,她慢慢的俯身把脑袋在刘武的胸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闻着他浑身的酒味,还是决定给他换换衣服,擦拭擦拭身体。只是,她小瞧了刘武,任凭她怎么拉拽,也扯不开刘武的衣袍,反倒是把自己累的全身是汗。想了想,她决定找一个帮手,就是她的好闺蜜甘倩,也就是原本的甘夫人过来帮忙。
两个女子伺候一个男人,自然是很害羞的。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脱掉了刘武的衣袍,给他擦拭完上身。但是下半身却是怎么都动不了手。
不知道想到些什么糜贞两人竟是哭了。看着刘武说道:“大将军,对不起,本来这一晚你是我的,但是我下不去手。我不想让你看轻了我,认为我是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况且还有我的好姐妹在,我真的做不到那样。你就好好休息吧!就当是我没来过,过了明天,我就回到徐州,从此青灯古佛做伴,在不留念这世间的情情爱爱。”
甘倩问道:“妹妹,真的放弃了吗?可是你哥哥那边怎么办。要是大将军怪罪下来,我怕糜家会遭到惩罚。”
糜贞说道:“姐姐,那我能怎么办,你不是也喜欢大将军吗?要不换你来做,明天大将军怪罪下来,由我一力承担。”
甘倩连忙摇摇头说道:“不行的,不行的。要是我真的那样做了,我也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即使大将军不怪罪,我也是羞愧的自杀的!”
两人说完,彼此看着对方,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刘武,伸手轻轻的摸了摸刘武的胸膛。好一会儿后,两人站起来,准备向屋外走去。
这时候,身后传来了一道声音,说道:“怎么着?这刚调戏完良家妇男,就想这样一走了之?是不是太不负责任了?”
两人听到话音,发出一阵低呼,有些僵硬的转过身去,看着刘武正笑盈盈的看着她俩。显然之前刘武一直装醉,她们所说的话,所做的事,刘武都知道了。这让她们满脸的羞红,低着头,看着脚尖,很是可爱。在酒精的作用下,刘武的情绪激动起来,从床上站了起来,一步步的走到两女跟前。用手指挑着两女的下巴说道:“你们两个很不错,没有趁人之危,倒是让我刮目相看了!不过,现在你们挑起了欲望,这可怎么办呀?”
“啊!这个,这个……”糜贞和甘倩羞得满脸通红,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忍不住偷偷的瞄一眼刘武,又把眼睛低下,装起了鸵鸟,做着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事。
甘倩悄悄的向后退去,有些局促的说道:“我只是贞妹妹叫来帮忙的,现在没我什么事了,我就先回去了。”说完,就要转身往回跑。只是刚走了两步,就被刘武拉了回来,搂在了自己的怀里。糜贞也是一样,被刘武紧紧的抱在怀里。两人感觉自己的心里就像是有一只小鹿乱撞般,都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
刘武看着两人问道:“既然都不愿意,为何又要为难自己呢?如今深陷其中,又该如何自处?”
糜贞柔柔的说道:“大将军说的是,可是现实就是如此,很多事情都会身不由己,但我们没有其他的选择。就如现在,因为大将军的到来,糜家像是看到了希望。而世间似乎又是公平的,想要获得什么,就必须要失去什么。糜家想要得到大将军的庇护,就必须要有所付出。可是糜家又有什么可以进入大将军眼的呢?钱,大将军富甲天下,坐拥大汉十个大州;权,大将军更是无人能出其右,麾下猛将如云,谋士如雨,兵甲遍布十一个州。思来想去,大将军什么都不缺,只可能是想要片刻的温柔。而糜家能给的,也只有小女子能拿的出手了吧!大兄交代,务必要我伺候好大将军,贞儿刚开始心里自是不愿的,现在却是不能的。”
刘武听了糜贞的话,对她有些刮目相看了。又看看甘倩,眼里满是询问。
甘倩低着头说道:“我与贞妹妹差不多,今次知道糜家主要来长安,我与贞妹妹走的很近,甘家认为这是一个机会,于是把我也送过来了。”
刘武看着她们,微微一笑道:“那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我可以给糜家主和甘家主那边交涉,放你们自由,从今往后你们将不会再受到任何束缚,你们愿意吗?”
糜贞和甘倩两人一愣,却是摇了摇头说道:“不愿意!现在大
家都知道大将军夜宿糜府后宅,何人能够不去多想?更何况能够侍奉大将军左右,我们是打心里愿意的!”说完这些,两人又连忙低下头去,脸色酡红,羞涩不已。
刘武听完,没有在多说什么。事情走到这个地步,大家都是你情我愿的,那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一切的情感表达,都在刘武熄灭了光亮开始。
次日,刘武醒来,与两人道别,说会派人来糜府进行交涉,让她们好好休息。然后出了房门,迎面而来的,是一脸怪异的护卫典韦。不用说,这厮昨晚又听了一晚的墙角了,要不然也不会是现在的这副表情。
刘武的嘴角扯了扯,看着典韦想要说些什么,又不知道怎么说出口。只是点了点头,先出了后院。典韦摸了摸自己的大光头,赶忙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