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真是有福气啊,听起来还是才子佳人呢,哈哈……”
“没别的吩咐,小的就照顾别的客人了,您二位先慢用。”小二说着退了出来
亦如和与莒越听越满腹心事,亦如被那“夫人小妾”的言论再一次刺痛,心中又开始计较纠结,而与莒却对小二的描述产生了疑惑,便开口:“小二!”
亦如听着还是一愣,并不知与莒怎么了,但自己也从那团乱麻中抽身出来,不再管它。
“客官,有何吩咐?”
“我刚刚听到你们这常住着位蝶漪姑娘?”
“是的,您不常来这吧?”
“我们从临安过来的,刚才偶然听了几句,对他们的事情很是好奇,能否再为我们多说几句?”
“这……不太好吧。”那小二也不傻,那两位客官常来,街坊邻居都熟识,对蝶漪姑娘也只是欣赏,这才多说了几句,这两个人如此生疏,还是不好说太多的。
亦如还不太明白与莒到底是对何事感了兴趣,只见与莒掏出了一两银子放在了桌上,虽然小二看见了有些动摇,但还是坚持住了,“您收起来吧,客人的事,我们不好说。”
“你刚才说的也不少了。”与莒说完这话明显看到小二尴尬了一下,紧接着换了招数,“实不相瞒,家妹离家出走,方才听到你们说蝶漪姑娘,这才忍不住想知道会不会有什么线索。”
“这……蝶漪姑娘不是临安人,而且来这也好几年了,肯定不是她。”
“哦?她不是临安人?”亦如虽然知道与莒找缘子心切,但没想到怎么见一个可疑的人就要多问几句,她听了许久也并不觉得蝶漪和缘子有何相似之处,单是琴瑟琵琶,缘子可是一样都不会。
“蝶漪姑娘不是临安人。”小二肯定地说
“这就奇怪了,那那位公子和蝶漪姑娘是如何相识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那时战乱,两人应该是从北面过来的吧,也不像是在会稽相识的。”
“战乱,那应该在三年以前。”与莒自言自语,亦如想着明明可以确定不是蝶漪了为何还如此执着,难道他另有他想?与莒又问道:“那位公子大约几个月来见她一次,一次又是多少天呢?”
“大约三四个月吧,一次一两天的样子。”
亦如听到这恍然大悟,三四个月是缘子和静纯都会回家探望的日子,偶尔不回家缘子也会时常飞鸽传书,现在想来,说不定……
与莒又问:“那公子年龄几许?有多高?”
“十六七的样子,这身长倒还真不算高,和这位姑娘相仿吧。”
与莒和亦如听了这话相视一笑,有了希望般,亦如也紧忙问:“你再好好说说,那公子什么样子?”
“你们走失的是家妹,怎么总问那位公子啊?”
“我们那位妹妹偏爱男装,那姑娘都如何称呼他?”亦如笑着说,她暗想这话,倒是每一个字都没有错
“这不太可能吧……”小二惊讶道:“那公子来,蝶漪姑娘也只是你呀你呀那样叫着,我们也只是称他公子。”
“好了,那公子这次是何时来的?又是何时走的?”与莒不耐烦道
“五日前到此,两日前刚走……”
“这就对上了……你可知他二人去了哪?”
“这我就不知道了……”
听了这话与莒就陷入了沉思,亦如也差不多觉得那人就是缘子,“你不是说她们还会回来嘛。”
小二点了点头,亦如转头对与莒说:“那我们就在这等着他们回来不就好了。”
“不,我打算明天就上路去寻她,你备下洗澡水吧,一会送我们房里去。”与莒的冷静让亦如悲伤,就算说是妹妹,他仍是那么的在意。
与莒好像感觉到了亦如的低落,将她搂紧,“你会累吗?”
亦如无奈地摇了摇头,“不该和你来的,一路上一直让人家吃醋。”亦如想想也许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说出来会轻松些吧
与莒看着亦如为他吃醋的模样很是开心,笑着刮了她的鼻子,看着亦如有些羞怯的脸庞,爱不释手,“辛苦你啦!”
得到安慰的亦如也不再抑郁,将头埋进与莒的胸膛,抱得更紧,仿佛这世上只剩两人是彼此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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