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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欧罗巴关税同盟的设想中(第3页)

1871年著名的凡尔赛镜厅加冕仅仅是让当时的普鲁士国王威廉一世成为了德意志人的皇帝(德语:Deutscher-Kaiser),而非威廉一世想要获得的德意志皇帝(德语:Kaiser-vosd)。

这两个称号之间的区别就是“德意志人的皇帝”代表的是统一了德意志民族的皇帝,强调的是皇帝本人是德意志民族的一员,与当时德意志境内邦国之间的政治并不关联。

德意志皇帝或者是德国皇帝,其更加强调的是德意志国家领土范围内的皇帝,强调的是一个统一国家的元首。

正常情况下完成所谓国家统一的君主一般都是称国家皇帝,所谓什么什么人或者什么什么民族的皇帝。

听到皇帝的狡辩,卡普里维也是相当头疼。而身为宰相和普鲁士总理,卡普里维又不得不去面对。

因为皇帝和国王的区别,很大程度上左右着整个德意志国家的意识形态。

对于生活在德意志土地上的普通公民来说,德意志帝国理所当然地是他们的祖国,德意志凯撒是德意志帝国数千万公民的皇帝,在皇帝的统领下德意志的统一神圣且不可分割。

但组织现行帝国宪法的前身北德意志邦联宪法时候,负责指导编纂宪法的俾斯麦给了这部宪法的编写原则:“在形式上比较接近邦联,在具体运作上使之拥有联邦国家的性质。”

也就是说这个德意志帝国到底是主权国家组成的邦联,还是一个统一的联邦国家,德意志宪法中并没有给出一个决议,始终处于一个暧昧不清的状态。

哪怕在名义上,这个德意志宪法给出了一个联邦议会和一个拥有皇帝名誉的联邦主席。

可以说十九世纪的欧洲人民普遍比较淳朴,对于民族和祖国,皇帝和上帝都还比较认可。不像后世已经开了民智的欧罗巴刁民,个个不是支持安提法的反政府分子,就是在欧洲是欧洲人在美国是美国人的灵活欧奸。

这部宪法在1871年还能糊弄到不少人去认真当德国人,要是放在了后世,不得被钻空子钻到废旧换新那才怪。

在历史上,德意志帝国的畸形状态一直维持到了一战前后,才因为战时状态极大地巩固了帝国的统一。

能够维系的个中原因自然有很多。

在威廉二世登基后,为了维系自己身为皇帝的体面,可以想见这位德意志帝国的末代君主做了多少努力。

但如今的穿越者威廉二世可不一样,身为咸鱼的他没有身为君主的体面与荣耀。对于穿越者来说,维系自己的荣华富贵才是最重要的。

帝国皇帝的体面,有自然很好,没有也没有必要去强求。拆了这个破破烂烂的帝国,自己舒舒服服当个普鲁士国王也并非不能接受。

看着皇帝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卡普里维忽然想起了在凡尔赛加冕的前后,作为青年将校的他就曾经和军队战友们共同反对过俾斯麦的肆意妄为,要求彻底划清帝国统一的界限。只不过在法军反扑和后续军事占领的压力下,军队内的少数派抗议很快便烟消云散。

在那个时候,对于德意志统一的质疑尚且可以压下去。

但假设,帝国的统一被身为帝国皇帝的威廉二世发起挑战。届时引发的讨论,到底会带来怎样的结果,卡普里维根本不敢想象。

“您是皇帝,您是德意志的凯撒,这完全是不用讨论。”

不得已,宰相就只能向威廉二世服软。

而拿到了卡普里维的让步,威廉二世也就给宰相递去梯子:“宰相,作为帝国行政的首脑,您应该明白,演讲中的宣言仅仅是一张漂亮的政治蓝图。能不能实现它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要有。”

对皇帝的话,卡普里维自然是能够理解的。

所谓欧罗巴关税同盟的设想,或许可以理解为德意志国家未来的外交战略目标。

就像在普鲁士王国时期,普鲁士的外交目标就是通过普鲁士王国扩张,完成东西普鲁士国土的连接(这里特指普鲁士在莱茵兰的飞地和勃兰登堡的普鲁士本土)。

至于由普鲁士扩张带来的德意志统一就是另一回事了。

“皇帝陛下,我是否能够理解为这是您对于帝国外交的指导原则。”

“不,当然不,这只是我作为皇帝的个人政治宣言。”威廉二世笑了笑,“在国家政治上,您作为国家宰相才是负总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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