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琛张了张嘴,‘给我找个心理医生’这句话在嘴边徘徊了很久很久,终是没有说得出口。
良久良久,没有说一个字的墨玉琛直接挂断了电话。
这件事情,不能跟任何人说,万一传出去了,一定会吓坏那丫头……
她对那事,向来恐惧至极。
他怎么能让他的宝贝疙瘩恐惧他?
……
墨玉琛,唉,墨玉琛……
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是好?
江暮辞有气无力的趴在百年枫树下的汉白玉桌上面,左一口叹气右一口叹息,手指不停的在手机上戳戳点点,一脸的忧伤。
穿着泡泡袖公主裙的聂羽脚步飞快,眨眼间便冲到了枫树下,轻轻的拍了一下江暮辞的肩膀。
“别闹,我没力气。”江暮辞干脆将脸埋进了胳膊弯里,生无可怜。
“怎么了?胳膊还疼吗?”聂羽吓了一跳,赶紧在江暮辞的对面坐下,紧紧的盯着她的胳膊看。
“还好,能忍。”
“那你这是怎么了?”
聂羽想不通。
听庄园里的人说了,这两天墨玉琛一直在庄园里陪着他,公司的事情全都是在家里做的,一日三餐喂水喂饭。
按道理说,这样的日子,暮暮不该过的有滋有润的吗?
“你自己看看。”江暮辞推了推手边的本子。
聂羽拿过一看,扑哧一声笑了,“孝经,墨爷让你抄的?”
“对!在他眼中,我就是个带孝子!我就是一个长不大的,时时刻刻需要喂奶的小宝宝!”江暮辞抓狂。
她实在想不通,墨玉琛带她回枫韵庄园的目的是什么。
难道只是缺个孩子,觉得她眉清目秀挺可爱,就带回家当自己孩子养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