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多福点了点头,流苏虽然年纪不大,但考虑事情甚为周详,不输男子。
逼迫赵桓退位,连耿南仲和赵构这些人都参与了进来。而这些人和王松中间都有过节。落井下石,完全可以想到。
现在追查这些,已经毫无意义。王松已死,她赵多福也已经嫁人。再去追究其中的是是非非,又有什么意义啊?
下人恭恭敬敬地走了进来,低声道:
“公主,府外有一男一女求见公主,不知公主是否愿意接见他们?”
赵多福和侍女惊讶地对望了一眼,却不知这时,有谁前来求见。
“你说什么,王松还活着?”
赵多福眼睛流出泪来,苍白的脸上浮起一丝红晕,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王松现在何处,他身体到底怎样,有没有大碍?”
“回公主,王相公如今身在河北西路磁州。当年府州一场重伤,王相公几乎命丧黄泉,光恢复就花了半年多时间。如今他身体已经恢复,并无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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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赵多福的面前。李彦仙恭恭敬敬地回道。
李彦仙身旁,则是一个英气勃勃的红衣女子,正是一直跟随在王松身旁的赵若澜。
“谢天谢地,谢天谢地,王相公还活着!”
流苏激动地喊了出来,欣喜之色溢于言表,眼泪却流了出来。
听到李彦仙的话,赵多福点点头,随即坐了下来,眼光却黯淡下来。
“王相公养伤期间,曾想托人去找公主,谁知却得到了公主嫁人的消息。”
“公主,你真是何苦!”
李彦仙看了一眼桌上王松的灵位,不由得感慨万千。
“王相公有书信在此,公主一观便知。”
李彦仙拿出书信来,赵多福颤抖着手,接了过来。
看到纸上熟悉的笔迹,赵多福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信上只是问候赵多福的近况,然后就说有些事情,希望她尽力相助。
赵多福看完,默默地把信折了起来,放入了怀中。
“王相公了伤,没有死,为何现在才传回话来?”
侍女流苏在一旁埋怨道:“公主可是伤心了很多日子,连身子都哭坏了,现在还没有养好。如今物是人非,公主一生的幸福也搭了进去!”
“流苏,过去的事情不要说了。”
赵多福止住了流苏,轻轻咳嗽了几声,这才轻声说道:“二位,你们找我所为何事,就直说吧。”
“小人多谢公主了。”
李彦仙肃拜道:“我忠义军有两位弟兄,现关在大理寺的大牢之中,相公让我们设法把人救出来。小人只是个低等军官,又是个闲职,没有办法完成此事。如今迁都的流言沸沸扬扬,京城形势紧急,小人不得已,才来求公主帮忙。”
老皇重新登基,他还没来得及传递消息给王松,已经被解除了侍卫亲军司的殿帅一职,就连翟亮也不能幸免。眼见形势危急,赵楷等人炙手可热,张横二人随时可能遭遇毒手。正好赵若澜带王松的书信来京,二人便来到了赵多福的府上。
“这位兄弟,你说的是张横和王伦二位兄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