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三人都一脸黑线。
——但关注的重点却都不太一样。
孟辰沙首先开口:“我宅子失火了?我怎么不知道?”
叶谨安紧随其后:“拿便拿,何苦说偷呢?”
温亦情则说:“你如何进去的?在我医馆偷药材这般容易?”
景刃“。。。。。。”
一时间还真不知先回谁的话。
虽然每个人性子不一样,但这重点是不是也差太多了。
三人又齐声:“你为何不说话?”
景刃重重叹口气,将包裹一个一个往地上摆,边摆边说:“这件事说来话长,我尽量都与你们说明白。”
“。。。。。。”
“原来如此,”孟辰沙摸摸下巴,“出来游玩一通,宅子竟然被烧了。”
“原来是皇上要你去拿药材的,你直说便是,”叶谨安也道,“但为何不在太医署拿啊。。。。。。”
“我医馆守卫形同虚设?”温亦情恼得蹙起眉,“景刃,你也太冒昧了,和那姓段的如出一辙。”
景刃“。。。。。。”
事实证明,不要与三个完全不同的人说话,否则说来说去便乱成了一团。
若是那小皇后在这儿,肯定什么都不问,只对他竖大拇指,然后夸他:“师父好厉害!”
果然,还是孩子可爱。
“反正事情便是如此了,昨夜潜行卫忙着救火没时间,我便去了。”
景刃大咧咧往桌前一坐,指指地上躺着的乌漆嘛黑的人:“那么问题来了,温神医,他体内的毒素是否能清?”
温亦情沉默片刻,摇了摇头:“先是服毒,再是火烧,毒素都快蔓延到发丝了。”
“若再晚半个时辰将他送来,他整个人都会成毒物,旁人碰一下便是七窍流血。”
“这么严重啊。。。那岂不是糟了。。。”景刃也皱了皱眉。
“他现在无法发声,眼睛也瞎了,醒了有什么用?”温亦情不由道,“即便问他什么,他也回答不了。”
景刃:“啊。。。。。。”
“不过。。。”温亦情话锋一转,“我有个办法,能将毒素转移。”
“转移?”叶谨安惊呼一声,“师父!我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这招!?”
孟辰沙幽幽地来了一句:“教会徒弟饿死师父啊,肯定要保留一些的。。。。。。嗷!”
这回,是温亦情一掌拍在孟辰沙后脑勺。
“不是怕饿死,是这方法稍微有几分邪性,不适合谨安。”温亦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