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们没有对段以澜下手啊?”
“对啊师父!这几日都无人进柴房啊!”
“是啊是啊!”
凌霁面露深思,又说:“我是不欢迎他出现在道观,也反对他和阿书在一起,但他是个人,不是发泄的对象,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
闻言,终于有人反应过来:“师父。。。我踹了他一脚。”
又另有一人出来:“师父,我打了他一棍子。”
“不错,还算坦坦荡荡,”凌霁朝这两人招招手,“虽然你们也是被段以澜惹怒才动手的,但造成伤害就是造成伤害了,自己去领罚!”
“是!”
两人行了个礼,转身离开了人群。
凌霁紧皱的眉头还是没有舒展开。
段以澜受伤,他竟不知道。
还好现在还来得及。
“师父师父!”门外气喘吁吁跑进来两个人,“大夫到了!”
“快!快去!”凌霁急急跟上去。
一群人又跑向凌书居住的房间。
彼时,凌书正红着眼睛,帮段以澜擦拭身上的鲜血。
凌洛一趟一趟帮他洗巾帕:“师叔。。。”
他小心翼翼唤道:“师叔别难过了好不好。。。阿洛不想看到师叔不开心~”
“谢谢阿洛,”凌书揉揉眼睛,哽咽道,“我忍不住,阿洛,我真的好心疼你知道吗。。。。。。”
凌洛轻轻点头:“阿洛知道~”
他就是担心凌书难过,才跑去告诉凌书,凌霁去了柴房的。
没想到弄巧成拙,还是成了如今这样。
一时间,凌洛也愧疚的无以复加。
这时,门外传来拍门声:“小师弟!大夫来了!”
凌书愣了愣,没等开口,凌洛便飞快冲到门口拉开门,将大夫迎了进来。
那大夫看上去也很焦急,额上全是汗。
他弯腰在床边看了好一会儿,终于吐口气,一拭额上的汗,“无妨无妨,肋骨虽断但不严重,休息十天半月便能痊愈。”
凌书卸了力气,朝后一倒,后背却被一双手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