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头,托觉张三的弟弟有些着急,这平日里轻而易举就能打开的大门,今天却是怎么都打不开了。
开玩笑,我下了符制,你能打开就有鬼了!
那女子见他打不开,便伸手要去推门,岂料刚一碰到门,立刻被一股巨力打了回来,在空中翻滚了两圈半,最终落在了离我稍远一些的地方。
那女子不可置信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旋即对我怒目而视:“是你干的?”
我摇摇头,道:“不是,我路过。”
女子一愣,冷哼一声,随后不再理我,转头又跑到了屋子前,隔着门好一阵柔声细语,极尽相思之苦。
屋里那人明显急了,开始哐哐砸门,一边砸一边喊:“外面那个,我知道你是我哥请来的,你去跟我哥说,我用不着他管!”
“还有你,你也给我滚!”
女子一听这话,当即明白过来,这里的事情铁定与我脱不了干系,再次对我呵斥道:“哪里来的不害臊东西,半夜三更地管人家屋里床头的事,也不怕长针眼!”
我把鼠兔放到一边,咳嗽了两声,正色道:“无量你奶奶个天尊,知不知道人妖殊途?”
“你再这么下去,他迟早有一天要被你害了性命!”
话音刚落,屋里那人又嚎上了:“你该人傻拉批,劳资赛连木,这个是爱情!”
我呸了一口,骂道:“瓜皮,爱你麻卖麻花情!”
……
就这么对骂了好几句,里屋那人明显中气不足,没一会儿便喘上了。
而我,由于身强体壮,中气十足,把他的族谱给问候了遍。
那女子呢,听到屋里头男人骂不过我,开始大喘气了,是又心急又心疼,也朝着我骂了起来,却被里屋男人给打断了。
“阿诗玛,你莫骂他,这是男人滴事情,我自己跟他解决!”
我哼了一声,道:“肾虚仔!”
那女子显然已经没了耐心,却又心系屋里男人,不好发作,只好死命地盯着我,眼神恨不得把我给吃了。
又骂了一会儿,里面男人显然没了劲儿,一句话也骂不出来了,我这才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冲女子竖起了一根手指头。
“两条路,第一,你自己跪下来,受死。”
女子冷哼一声,道:“我选二。”
我竖起第二根手指头,慢悠悠道:“第二,我把你打死,打到魂飞魄散。”
女子一愣,随后呵呵冷笑起来:“你这是一点儿活路也不给啊?”
我也呵呵笑了起来,随即面色一冷,道:“像你这样的,我可不相信你会改邪归正。”
“而且,倘若我今日放了你,那些被你伤害的普通人,他们的正义,又如何得到声张呢?”
为什么不能放?
很简单,她吃过人,所到之处都带着一股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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