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谁敢让你做小我灭了谁!”
“我自己要的,要不爷爷你灭了我?”
“死丫头!你……”
“我想嫁也得他想娶!一厢情愿有什么意思,强扭的瓜不甜。”
“要甜干什么,解渴就行!先把事情定下来人领回去你俩被子一盖,掖一掖捂一捂,那自然不就甜了么!”
陆老头说话还挺骚气。
当着这么多晚辈也不嫌丢脸。
不过在场也没人敢笑话他。
朝歌无语:“您少说两句吧爷爷,这是我跟他的事儿,您少管,要是再逼我,以后都不回家了!”
“臭丫头,你这人还没嫁呢,胳膊肘都拐到姥姥家了!”
“闭嘴吧爷爷!您到底吃不吃饭?不吃门在后面车在路边,我让警卫员送您回去!”
“陆朝歌!我是你爷爷!”
“我听到了老陆,不用那么大声,亲的我知道,吃不吃?不吃是吧?警卫员~!(朝歌超大声)”
“……”
丁家有个曹斌,陆家有个朝歌。
一个是爱屋及乌的跳脱外孙,一个是父母双亡被捧在手心的骨血至亲。
是各家老头唯一拿捏不了的家里人。
眼瞅着爷孙俩僵住了,丁远山笑呵呵站起来。
“陆丫头,这大过年的你初次登门我也没备什么见面礼。”
“不用丁爷爷,晚辈给您拜年是应该的。”
“诶~!用的!怎么不用!小辈礼数周到我这做长辈的当然也不能委屈你。老嬢儿,拿出来吧~”
旁边外婆从围裙兜兜里拿出一封厚厚的红包和一个用红绳串好的钥匙。
“钱虽然俗但也是情,至于这钥匙就是我们家的一片意了。”
老头笑道:“雅柔啊,往后不管来还是走,不管你几时来几时走,都用这个走正门,在自个儿家,别再翻墙头啦~”
“(?_?)”
陆朝歌瞬间脸红成大苹果。
像偷腥被当场抓住的花猫。
恼羞成怒龇牙暗道:这帮小崽子,还是告密了!
“装什么矜持,大门钥匙我都没有!你不要不?不要拉倒,我留着!”
“谁说我不要了!”
雅柔歘一下就抄了过去捂在怀里,让曹斌扑了个空。
当然也不是一无所获,红包被他揣兜里了。
“阿瞒!”外婆轻轻呵斥:“别闹,红包是给雅柔的。”
“都一家人了还分你我,她的不就是我的?难不成谁还缺这一块两块?您说是吧陆爷爷?”
“你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