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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佗,是一定要绑死的。
从长远来看,未来的军师戏忠、郭嘉全是英年早逝的货色,没个保命符绑在腰上怎么能成?
就近而言,曹操有头风,曹容生平不详,也有病故的风险。
作为曹魏最大的股东之一,陈丛有责任,更有义务为集团未来发展提前规划。
“陈子宁,擅杀官员是诛九族的重罪!”
陈丛诧异道:“明明是你动手杀的王吉,与我何干?”
这话听着耳熟。。。。
华佗张口想骂,可二人已经临近王吉下榻的酒楼,远远的都能看到护卫甲士,华佗只得讪讪闭嘴。
此时沛地治所还在相县,谯县自然不存在太守府一说。
这也省去陈丛不少麻烦。
“站住!此地已被沛相征用,快滚!”
铮!~
一道寒芒刺破长夜,泰阿毫无征兆地出鞘,然后没入甲士胸膛。不等旁边甲士出声预警,陈丛再转剑锋掠过那人喉咙。
两剑两人一气呵成。
温热的鲜血溅在脸上时,华佗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一生活人无数的他甚少见到杀人之景。
陈丛随手甩去剑尖血珠,踱步踏进酒楼。
也不知是王吉心大,还是他觉得谯县安全,除了门口两个门卒,楼内再无值守。
行至二楼,见一房间内烛火透亮。
陈丛推门一看,就看到一坨肥肉在跟姑娘切磋武艺,俩!
大人物们果然会玩。。。。
“滚出去!”
王吉哼哧哼哧没回头,只是听见房门响动,本能地喝骂。
陈丛也不废话,上前一剑透心凉。
“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王公走好啊。”
尖叫声打破了夜的宁静,反应过来的可人儿边叫边哭边跑。
“披上衣服,夜里凉。”陈丛伸头提醒一声,结果姑娘们跑得更快了。
随后。
陈丛翻开王吉,沾着地上的血迹在墙上写下‘杀人者袁忠’,想了想,回头问道:“谯县的谯咋写的?”
华佗颤颤巍巍比划一下。
陈丛继续补上‘和沛国谯人华佗字元化’
华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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