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的孩子?陈潇,你骗了我这么多年,如今居然还敢腆着脸说姣姣是你生的?她到底是谁的孩子,难道你心里不清楚吗?”
这句话,让陈潇脸上所有的血色全部褪去。
她下意识抓住一旁云父的手。
云父也是一脸茫然。
云姣,不是小潇的孩子?这怎么可能?
刚刚说的那段话,是舒哲进入院子以后,情绪波动最大的时刻了。
此刻,他又重新恢复了那副沉静的模样。
他仔细端详着云姣的眉眼,半晌后,落到了云姣的手肘处。
那里满是淤泥,什么也看不清。
秘书自然是察言观色一把好手,忙拿着手帕走上前来。
“这位小同志,你看你身上全是泥巴,来,擦擦吧。”
云姣接过手帕,在众人的期待中,将其扔在了地上。
“我知道,你是想看看我身上有没有那个心形胎记是吗?不用看了,我告诉你,它在我高考完的第二天,就已经被云乐一个手抖,滚烫的热水浇在了上面。现在,你能看到的只有丑陋的疤痕。”
云乐的确是足够心狠。
尽管已经下了死手准备要了原主的性命,但她还生怕不保险。
特意寻了一个时机,毁掉了原主身上最明显的印记。
至于,她手上那个凭空多出的心形胎记,倒也不难猜。
大概率和她身上的灵泉有关。
她倒也舍得。
明明知道灵泉的妙用背后,往往有巨大的代价。
为了自己将来的荣华富贵,也能狠下心来。
云姣这话说出后,舒哲的表情并没什么变化,云乐却悄悄放下了心来。
幸亏自己当时多做了一手准备。
看着依旧没说话的说话的舒哲,云乐知道,此刻僵持的局面,必须有一些突破性的关键证据来打破。
否则,一旦舒哲冷静下来,再找人在云家村中仔细盘查,就一定能发现不对。
云乐狠了狠心。
她露出一个十分包容的浅笑。
“小乐,平时你有些错处,姐姐可以体谅你。但是事关父母的事。姐姐让不得,也不能让。”
说完她转头看向舒哲。
“爸,我之前听学校老师说,现在大城市里有一种鉴定技术,可以确定两个人之间的血缘关系。如果你真的有怀疑,那不如我和小乐我们一起去做这个所谓的鉴定。这样,谁是你的孩子不就一目了然了么?”
亲子鉴定技术是在六七年后才逐步普及开的。
现如今,只在一些大城市的极少数医院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