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建军心里深深叹气。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妻子就成这样了。
讲究起了某些不合时宜的观念。
觉得从政比从商高级。
“我不是要节外生枝,你有没有想过,他现在搞这么大,还是独资,这么多钱,很容易出现问题。”何冬琴试图解释自已的用意。
“能出什么问题?”沈建军不在意地回了句。
接着他意识到什么,正色问道:
“不是,冬琴,这些是谁告诉你的?”
“什么谁告诉我的?”何冬琴眼里的异色一闪而逝。
“跟你说独资,这么多钱,容易出问题。”沈建军认真的重复。
“没人告诉我,不就是这样吗?人是有贪念的,缴那么多税,他那么年轻,他甘心吗?出问题是迟早的事。”
何冬琴走近丈夫,小声道:
“他这么快赚到这么多钱,有没有可能行贿了?
找了靠山?有没有不正当竞争?
你不能否认这是有可能的吧?
这要是爆出来,你想想后果。”
“冬琴……”沈建军目光复杂,欲言又止。
心里已经有所预料。
必然是有人跟妻子灌输了什么。
如果真是这样,事情就非常复杂。
妻子不是没有智慧的人,只是在女儿这件事上,陷入了死胡同。
这很危险。
他顿了顿,说道:
“我先去上班,回来再讨论,不过,你可千万别去找陈老师,不要让女儿难做!”
“行,我等你回来再说。”何冬琴还是答应了。
沈建军拉开门,又不放心地回头:
“记得,冬琴,别去。”
“行,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