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在他和我要银子的时候才知道的。”
“一两烟叶就要一两银子,我根本负担不起。”
“所以才想要拿着家里仅剩下的银子离开。”
“那种东西,我听都没听过,但我见过他抽不到时的样子。”
“抓着镰刀追着我砍。”
“他追不上我,就砍自己。”
张有三撸起张老汉的胳膊,上面都是细细的刀痕。
啊啊啊啊啊?
人们满头问号,也都惊呆了。
什么东西这么厉害?
到底啥玩意啊?
慕容月吃胡豆的手慢慢停下来。
祁渊面色也严肃起来。
之前慕容月吃宫外带进来的东西时,说里面有毒。
那案子就是他和国师大人一起办的。
当时查获在那个铺子里查获了很多云国粟子。
国师大人说那种粟子就是让人上瘾的东西,当时御膳房的朱总管和天天去吃的客人,都有不同程度的上瘾。
一段时间不吃,也就戒了。
国师大人明确说过,这种东西还有更厉害的,做成烟叶吸食。
让人无法戒掉。
如果一个国家,百姓、军队、甚至官员都这样,那这个国家就完蛋了。
这也是为什么李玄机同意陛下攻打云国的原因。
云国竟然想用这种方法毁掉庆国。
当时禁军沿着那条线揪出了不少人,但万万没想到,在京城之外的洛州,竟然已经发展到这个程度了。
那其他州呢?
只是在百姓之间吗?
百姓能有几个钱?官员们呢?权贵们呢?
祁渊遍体生寒,额角都渗出汗珠。
“你怎么了?”察觉到他的异样,阿好关心询问。
“我。。。”祁渊稳住心神,看向慕容月,“主子,我们。。。”
慕容月抬手,“我知道。”
她退出人群,皱眉吩咐祁渊,“去找那个当官的,我们去牢里再审,别让别人知道。”
“是。”
陛下的做法是对的,现在不能打草惊蛇。
慕容月原本准备下午赶路的。
现在也走不了了。
让李尺把房间续上,她在屋里来回转圈。
她恨那种毒,自己曾经被当做试验品,就是因为这玩意。
原本以为就京城有,都处理干净了,没想到庆国基地其他地方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