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准备好了。
可还不等酒楼老板们高兴,淮城就冒出一个京城来的大酒楼。
退休御厨,进城连锁,陛下提名。
buff叠满。
尤其是在知府大人去过几次醉风楼后,醉风楼的名气就彻底打开了。
只有在这里吃才够面子。
而且人们惊讶地发现。
醉风楼名气虽大,但价格和淮城其他酒楼差不多。
关键是人家餐盘大小正常,足量足份。
进去就是入座点菜。
然后小二上菜。
吃完结账走人。
没有任何花里花哨。
人们不禁感慨,“还是这样的饭菜吃的舒服啊。”
“就是啊,现在想想,之前吃的都是啥?”
“那肉喂鸟都吃不饱。”
而别的酒楼生意也受到了影响。
价格贵,菜量少。
普通老百姓出门在外宁愿自己带饼,都不进酒楼。
被醉风楼这么一搞,最有钱的那一撮人也跑了。
剩下那些中等富贵人家,就算光顾他们的酒楼,也是有限的。
没得办法,其他酒楼只能降价。
只降价还不够,还得把菜量弄上去。
这么一搞,自然有人和贺平章唱反调。
之前又不是没唱过。
最终为了淮城安定,那贺大人不都妥协了么。
可谁也没料到。
贺平章这次如此硬气。
有来当说客的,都碰了软钉子。
有人来强的,却被驻军直接镇压了。
杀鸡儆猴。
搞了两次之后,那些权贵也老实了。
慕容月收到这些消息时,已经到了芜州地界。
至于在淮城的宅子,就交给保护贺平章的那位禁军看管。
芜州的河道也干旱,水位下降了不少。
妙就妙在,慕容月到的那几天,突然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