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棣一怔,神情低落不少。
见大侄子哭的不成样子。
永乐朱高煦心中感动,豪迈的揽住他的肩膀,安慰道:“男子汉大丈夫,大侄子莫哭,你二叔又不怕死。”
“诶,诶。”
宣德朱瞻基目光躲闪,两人又是一阵嘘寒问短,他愧疚的拉着朱高煦:
“二叔跟我过来。”
“干啥。”
朱高煦摸不着头脑。
宣德帝朱瞻基拉着他来到宣德龙椅旁,推搡着他,严肃说道:“坐!”
“大侄子别整我啊,你爷爷还在这呢!”朱高煦腾一下退后好几步,强笑两声。
虽然他确实心动了两下,但他又不是傻子,这时候坐龙椅,那不是找死呢么。
“爷爷!”宣德朱瞻基哀求的回头望了一眼。
“朕……什么也没看到。”
老朱棣别过头。
他不知道大孙子搞什么名堂,可那眼神中的哀求做不得假,况且这里都是自家人,老爹不在自个最大,爱折腾就折腾吧,倒是没有阻止。
朱瞻基这才回过头,恳请道:“二叔,坐吧。”
说完,拉着半推半就的朱高煦推上了宣德龙椅之上。
“大侄子啊,你你你,你真是害苦了我啊!”朱高煦嘴角都要咧到脑后跟了,舒舒服服的扭了扭屁股,就跟想把自个嵌上去似的。
“二叔你可是最想坐这把椅子了,如今可算如愿了。”
宣德帝朱瞻基神色恍惚的看着他一脸满足之色,心里终于释然。
不多时。
朱由检带着老朱出现。
朱元璋冷喝一声:“老四,东西都带来了吗!”
哗啦啦。
朱老四利索的把包袱摊到在桌上,摆放整齐,回道:“爹,都准备好了!”
桌子上赫然是一排实木神牌,当初老朱用来砸朱允炆那个,他用着顺手,就让朱老四命人做了一批!
“别愣着了!”
朱元璋一推木牌,沉声说道:“都分分,一人拿一个,待会注意点力度,不要一下子打死咯,咱要好好出口恶气!”
“是!”
众皇帝、皇储各个杀气腾腾,哪里像是皇帝,分明就是一群土匪!
……
正统十四年,八月十四。
土木堡。
天色昏暗,大军就地驻扎,营帐连绵不绝。
“陛下,万不可在此地驻扎,土木堡地势不利,一旦也先连夜追至,后果不堪设想啊!”英国公张辅拖着老迈的身体跪在龙椅前,浑浊的眼中透露着深深的无力。
“此地距离怀来不过二十里,请陛下下旨全军急行,定然能在瓦剌骑兵追来之前进城,只要进了怀来,瓦剌也先不足惧也!”
驸马都尉井源、兵部尚书邝埜面露急色,纷纷进言。
“这……”
龙椅之上朱祁镇犹豫不决,他不知道该怎么做,只好向身旁的王振投去求助的眼神。
“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