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说你突然来发什么疯呢,原来是为了女人啊?”
那被打的公子哥冷笑着,他一说话,嘴巴就疼,但他气啊,他必须得说,“你们方才不是问我,同唐大姑娘私定终身的那位仁兄是谁吗?就是眼前这位谢公子谢寻啊!”
周围人顿时反应过来。
难怪他们说起唐令仪,谢寻这么大反应。
敢情是为唐令仪出头呢?
谢寻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揪住那人的衣领,“你们这些人,个个都觉得自己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其实不过胸无点墨,连做人都不会,就不要自称读书人了,免得给圣贤书抹黑。”
“谢,谢寻,你想干什么?放手!放开我!别以为我怕你!你敢动手,信不信我拉你去见官?”
谢寻面色冰冷,那人吓得说话都结巴了。
他生怕谢寻再动手。
“谢寻,你莫要冲动!”有人开口劝道。
谢寻并不理会。
又有人说道,“有道是无风不起浪,谢寻,你与那唐令仪之间若清清白白,又怎会传出这些闲话来!”
所以,怪不得他们闲聊。
若自身清白,行得正坐得端,又何惧人说?
唐玉延沉见着脸,站到谢寻身边,“我也想问问你们,这些毁人名声的闲话是从哪听来的?”
众人闻言,忽然对视了一眼。
唐二郎忍着怒气,又说,“诸位都是读过书的,难道你们的老师就是这么教你们的吗?有哪一本圣贤书,教你们背后非议女子!”
众人再闻言,纷纷心虚的撇开眼,不敢和唐二郎对视。
“不是我,这些话真不是我传的!谢寻,你快放开我!”
公子哥脸上疼的厉害,他也就是听着话头,跟着说了两句。
“这话头……似乎是魏乾挑起来的。”
有人不确定的出声,同时看了看唐玉延,又看了看魏乾道,“要说,唐二公子,你和魏乾不是亲戚吗?魏乾说他是魏家二房的呀!”
众人似乎反应过来,齐刷刷的扭头看向魏乾。
不错,这话头正是魏乾挑起来的。
谢寻抬眸,眸光冷凉,而魏乾见谢寻和唐玉延突然冒出来,觉得大事不妙,于是正要偷偷溜走。
不想,众多注视的目光落在了他身上。
他立马站直,理了理衣裳,又抖了抖衣袖,讪讪道,“误会,误会……”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