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农庄住的这一个星期,除了第一天晚上听到了些诡异的动静之后,之后再没什么其他的事情发生。
一切都很安静,就和普通的农庄没什么两样。
可越是到最后要离开的时候,越是奇怪。
岑璇连着做了三天的噩梦。
直到离开的那天早上岑璇整个人都显得有些精神萎靡。
童乐川将她的行李递给来接人的保镖,看着不断打哈欠的人,他十分严肃的说了句。
“眼睛睁开。”
岑璇揉了揉眼睛重振精神,有些不甘心的看向童乐川。
“你这两天看上去倒是精神挺不错的,怎么就我一个人做噩梦。”
童乐川格外嫌弃地说,“因为我吃得多,身体好,哪儿跟你一样的跟个兔子一样吃那么点东西,瘦成这个样子。”
黎书晚从两人身边经过的时候不偏不倚正好的听到了岑璇的话。
“你做噩梦是因为休息的不好吗?”
这两天虽然在一起相处的时间多,但是黎书晚每次跟他们说话讨论的都是工作的事情。
基本上没有除了工作之外的交流。
这还是第一次她对着岑璇的时候问出来的话不是有关工作的。
“我做了三天的噩梦,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黎书晚看着她的确是变得有些憔悴的面容,想说什么却又忍住了。
最后还是比较生硬的关心了一下岑璇的情况。
“如果你身体不舒服的话,可以后天再开始雕刻,你可能认床,回去好好休息,也不急在这一时。”
一旁站着的童乐川不由看向黎书晚。
这三天里几乎每天都能够听到黎书晚跟在他们身后强调这次玉雕的重要性。
让两人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在这次的作品完成之前,要有忍饥挨饿废寝忘食的精神。
没成想她还能有关心人的时候。
“不用了,我今天回去好好睡一觉就行,不会耽误明天的工作的。”岑璇看着黎书晚说道。
原本那块玉髓原石就顶着不祥之玉的名声。
李馆长据说还特别的相信这个东西,所以在正式开始第二次雕刻之前,特地请了大师过来算时辰。
什么时候动刀,具体在什么方位都有说法。
人家都摆了那么大的阵势了,岑璇总不能不给面子,在这个关键时候掉链子吧。
“那你自己注意,如果身体真的不舒服的话不必勉强。”
黎书晚说完这话之后转身上了车。
童乐川挪动到岑璇身边慢悠悠的开口。
“依我看,你别是这三天都没和你老公联系,两人吵架了睡不着才找的这个借口吧。”
岑璇白了他一眼,“你个没结婚的单身汉我跟你说什么,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