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伶从小出入沈家,和沈知悦是的关系匪浅,所以沈知悦知道的事情,湛伶会知道也不奇怪。
她也不是会扯着嗓子嘶吼吃醋的人。
有事说事,她也听得出来湛伶的话里带了几分挑拨。
“听人说?”沈霁渊捏着她的肩膀柔声问,“听谁说的?”
岑璇听着这话撇嘴,“你还想打击报复啊你。”
耳边传来沈霁渊的轻笑声,下一秒她耳尖传来尖锐的疼痛。
“你是属狗的啊你。”
岑璇不满的回头,可刚侧过脸去,唇瓣便被吻住。
那股强硬的不容反抗的气息将她死死的圈禁起来,腰上的那双手几乎要把她揉进身体。
肌肤相贴之间,气息紊乱。
男人霸道的吞噬她口中所有的暖意,汲取甘甜。
等到他松手的时候,怀里人俨然已经软成一汪春水。
岑璇匍在他的肩上喘息,指尖掐着他结实的肌肉扣动。
“你这是打算用美色诱惑我。”
这男人还真是挺知道利用自己的长处的。
沈霁渊单手抚着她的发丝,指尖缠绕把玩。
“那你被勾引了吗?”
岑璇闻言两手捧着他的脸认真思索,这张脸精雕玉啄,说是女娲的毕业设计都不为过。
恰到好处的高鼻梁,深邃的眼眸睫毛长而微卷,就连皮肤都是少有的白。
“世界上长得好看的男人多了去了,再好看的脸每天看着也烦了。”
沈霁渊闻言狠狠的咬了口她,岑璇泡着温泉而变得柔软粉红的腮边多了抹齿痕。
“烦了?那没办法,接下来这几十年你只能看我一个人。”
听着男人的话,岑璇白了眼他。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要骗我。”岑璇说着十分严肃的两手掐上了他的脖子。
沈霁渊抱着她轻笑,指腹勾过她的发丝之后开口。
“的确有人游了很长的一段海域给我送食物。”
岑璇挑眉,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但那个人不是林以念。”
岑璇半是疑惑的看着他,“你不是说你当时已经昏昏沉沉的了,还能确定是不是她。”
按照他们的说法,当时通往落霞湾的国道上正好发生了七车连撞的车祸。
整条路都给堵上了,陆上这条路是堵死了,从临近的港口安排船只过来救人需要花点时间。
而当时沈霁渊已经处于半脱水状态,整个人的状态极其危险。
“你去过落霞湾吗?”沈霁渊忽然看着岑璇开口道。
她盯着沈霁渊看了半响,“没有,你该不会以为是我救的你吧。”
要真的是她游了半个晚上发现的沈霁渊,这么深刻的事情她不可能没有半点记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