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手上的小狐狸靠过来的脑袋,印亭这才微微低了低头。
若是秦书这会儿睁开眼睛,便会瞧见印亭那带着探究,思索,以及其他一些诡异复杂的神情。
事实上,他虽然抱着秦书,看似沉稳如山,可那手掌间穿来的柔软好摸的毛茸茸地触感,愣是叫他思绪乱成了一团。
也也是为什么,方才秦书开口说话,印亭连看都没有看她的原因。
也不知怎地,原本只是假寐的秦书都后头竟是真地睡了过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入眼就见自己躺在了一张雕栏玉砌的案塌之上,身下垫着柔软的毯子倒是一点也未觉有和凉意。
这就是监察司?
秦书疑惑蹙眉,从床上坐了起来,这会儿倒是变回了人形,只是等脚一落地,便感觉到了丝丝不对劲。
也不顾那外头走进来的人,直接将裙子一提。
印亭刚踏入房间,入眼便是满眼的白细长腿,也不知道是出于怎样的情绪,他微微一蹙眉,原就不关他的事,手上却是忍不住动了。
只轻轻一挥手,那被掀起的长裙瞬间有落了下去,重新遮住了那修长的双腿。
“你……”看到了那空空如也的脚腕,秦书顿觉不妙,一抬头,就想要询问,可视线一转,看到的便是印亭那清俊的测颜,以及那微红的双耳。
她充楞半秒,这才回神,只是那语气却不如之前那般焦急,“我的铃铛去哪了?”
“那东西……不要戴了。”果然,印亭一听到她说那铃铛的事情,神色便变换得严肃起来。
“你知道那是什么。”这话不是疑问,秦书十分笃定地盯着他。
印亭回头来,将手中一大捆卷轴放在了桌案之上。
“知道。”
“所以,那是什么?”
听到她这问题,印亭倒是略显诧异了,“你不知道?”
“我怎么会知道?”
“那你铃铛到是个凡物,但上面被人下了封印禁制,禁制虽然可以帮你隐藏,但长久会对你的身体不利。”印亭轻轻在那桌案前坐下了,为她细细讲解了一番。
“你是说,那东西是用来封印我体内远古神脉的?”
秦书早知那东西不一般,但当她真正知晓全部只是,还是免不得诧异一番。
“是。”印亭在那一大叠卷轴之中翻找了半晌,终于是将那其中一卷放在了秦书的面前。
“上面有一些零散的记载,关于远古神脉。”
一听他这话,秦书不禁挑了挑眉,没想到此人竟是这么上道,知道自己肯定是对远古神脉不了解的。
也不管其他了,抬手便将那卷轴接了过来。
秦书从头看到尾,也确实只看到一些零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