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人,正是赵构,他今天有空,特别来看看梁昭君。
梁昭君看到赵构,知道自己失去了礼仪,连忙命人拿来手帕擦拭。
“儿臣给母后请安。”赵构躬身行礼。
梁昭君一边擦着嘴,一边回应:“免礼。”
赵构看着梁昭君的模样,心里一阵痒痒,但是脸上却很是正式地吩咐:“众人,全部退下,朕有要事和太后相商。”
此话一出,众人都领命退下,只有那个老嬷嬷,站在太后根本不愿意走,她是太后的人,自然只听太后一人的。
赵构见状,顿时眼神一凌,威胁出声:“朕记得有一个老嬷嬷忤逆朕意,已经被杖毙了。”
此话一出,顿时将面前的老嬷嬷给吓得背脊发凉,那个老嬷嬷可是她的好友,两人一左一右伺候太后,在这后宫之中地位崇高,甚至高过那些皇妃们,想不到,被赵构轻易就给杖毙了。
“行了。”梁昭君也有些愠怒:“皇帝,你是来坤宁宫展现天威的吗?”
虽然恼怒,但是她还是给了赵构面子,吩咐道:“嬷嬷,你先下去吧。”
“是。”老嬷嬷这才连忙点头,经过赵构跟前的时候,吓得都不敢抬头了。
等众人都离开,梁昭君这才询问赵构:“你来做什么?”
赵构瞥了一眼桌子上的香辣螃蟹,笑着问:“母后,你食用了儿臣做的香辣螃蟹,味道如何?”
梁昭君瞬间回味起刚才的感觉,很是鲜美,但是她并不想让赵构得意,便哼着说:“马马虎虎吧,山野之物,难当大雅之堂。”
“是吗?”赵构笑意不减,挨着梁昭君坐下:“既然母后不喜欢,那么朕就下令,让这皇宫之中再也不能出现此物。”
梁昭君一听,立刻有些着急起来:“别……”
赵构见状,一阵偷笑,很自然地拿起手帕,给梁昭君擦拭白嫩的手掌:“女人啊,就是口是心非。”
“你?”梁昭君想要收回手臂,却被赵构握住,根本挣脱不了,生气地训斥:“赵构,注意你的身份,我可是你的母后。”
赵构却是面不改色,仔细地为梁昭君擦拭一根根葱白的手指,轻声回应:“圣人云,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而且北方那些游牧民族,都有儿子继位时,同时继承父亲全部财产,包括妻女的传统,你我之间,并没有任何关系,不过名义上的母子而已,并不存在实质的沟壑。”
梁昭君闻言,一时之间,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她怎样都想不到,赵构胆大包天到如此地步,竟然连自己都要收入囊中。
“你,你,我可以太后啊!”好一会儿,梁昭君才说出这么一句话。
赵构却是抬头,看着梁昭君的明眸,眨了眨眼睛,笑着回应:“想要操作,很容易,只需要昭告天下,太后身染重疾病逝,再赐你其他名号就是了,反正百姓又没有人见过你,说你是太后还是皇后,不都是朕一句话吗?”
梁昭君脸色苍白,满是恐惧地说:“你,你真是疯了。”
赵构笑而不语,却突然手上一用力,将梁昭君给拉在了怀里,凑在她耳边,低声说:“我知道,你只是奉父命入宫而已,父皇年老体弱,根本就无力碰你,所以虽然你入宫十数年,却始终保持着完璧之身,你是想如此老死,还是想要体会一下男、、女之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