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途中,飞鸽来信,两国使者友好和谈,封上官玉芙为公主,称和亲使,结两国秦晋之好,十年内互不侵犯。
又过了半个月,终于抵达苍国京城。
此时,已是二月初。
定安王妃怀孕四个多月了。
一路上虽然在赶路,但走的平稳,加上心情不错,吃的香,人终于养好了气色,肚子都隆起了一些。
回到京城后,是孙若绾出来迎接的。
看着沈玉芙隆起的腹部,她笑容僵在脸上。
尤其是看着刚成婚离开的夫君,她心头滋味酸涩,却也不得不笑着将二人接回去。
孙若绾是羡慕的,但也是期待的。
王妃怀孕了,王爷也该去她那屋休息了吧。
他们的合卺之礼至今都没有完成。
但王爷晚上却没有来知语阁,还是宿在了飞鸿园。
但没多久,还是被宫里的人给叫进宫去了。
此时,沈玉芙看着一堆伺候自已的人,唯独没有见到秋嬷嬷和春芽,沈玉芙顿时皱眉,叫来常欢问话。
常欢此时跪了下来,哭了出来,“王妃你再不回来,春芽就快不行了,秋嬷嬷也被赶出府了,已经回乡下去了。”
沈玉芙闻言,顿时怒了,“怎么回事?说仔细些。”
“先前,您被沈家人带走的时候,春芽回来报信,被孙侧妃训斥无用,以伺候不周的名义,给打发去了庄子,那个庄子又远又偏,全是刁民,那些管事的,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谁的指使,整日刁难春芽,整日干粗活,冬日里,天天洗衣服,手都洗烂了,秋嬷嬷之前求情过一次,就被赶出府了。”
上官玉芙听完,气的站起,但深知自已怀着身孕不能动气,而后道,“叫王大海带人去庄子上将人带回来。”
常欢赶紧去吩咐人去做事。
随后又回来禀告这几个月发生的事。
原来,从她被带走那天起,王府的一切事物,就都变了。
管家也将王府的所有事情与她对接,这些都是小事,而是孙若绾针对自已的人,动辄打骂,进行责罚,扣钱。
能离开的都已经离开,没有离开的,就被各种理由责骂,逼着离开,或者像秋嬷嬷那样,赶出府,扭送到庄子上。
秋嬷嬷是上官玉芙的乳母,不是下人,自然不能责骂,只能把她给赶走了。
主要是春芽,只怕这几个月受了大罪了。
孙若绾对萧琮璋的心意或许是真心的,但对别人,她是毫无良心可言。
原本以为孙若绾也是个可怜人,现在看来,是自已太仁慈了。
既然她不仁,就别怪自已不义了。
她不是最盼着和萧琮璋琴瑟和鸣吗?
就偏偏不让她如愿。
“传令下去,以后所有管事,任何事都面向我汇报工作,如有不从者,驱赶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