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国民军果然撤离,轻寒难以想象那样一支英勇的队伍,他们怎能心甘情愿的撤离?
不是没有好兵,不是没有好将,不是没有好民。
不是将无帅才,不是兵不杀敌,不是民无勇气。
是坐在高位上的懦夫,心中全无国家大义,唯有私利。
轻寒想不通为什么有人真的可以置民族利益于不顾,可以置国家利益于不顾,宁可遗臭万年,也不愿放弃私利。
恒古以来,闻所未闻。
轻寒坐在书房,紧握双拳,心中汹涌澎湃。
槐花心下担忧,轻轻扣门。
“寒哥,您在忙吗?”
轻寒长长叹口气,平复自己的情绪。
“进来。”
槐花推门进来,看着轻寒阴沉冰冷的脸,仿佛淬了冰。
“寒哥,您怎么了?”
轻寒故作轻松的笑笑,柔声说:“过来。”
槐花乖巧的走过来,轻寒伸手一拉,让槐花坐在自己的怀里。
轻轻抚摸槐花还是平坦的腹部,柔声说:“我不在这两天,小东西还是闹腾的厉害?”
“嗯,关嫂子说要三个月以后才能好。”
轻寒心疼的亲亲槐花:“瘦了。小家伙真不乖,如此下去,你可怎么受得了?”
“关嫂子说大多数都这样,身为女人要做母亲,这才是第一关。”
轻寒低笑,看着槐花一本正经的小模样,忍不住又亲一下。
柔声说:“嗯,我的小人儿要做母亲了。真好!”
轻寒抱着槐花心里满足温柔,这是他的第一个孩子,又是心爱的女人生的。此刻的轻寒仿佛能看见孩子出生后的幸福和快乐。
轻寒试探着低语:“我整天在外面忙,你能照顾好自己吗?”
槐花侧脸看着轻寒,水光潋滟的大眼睛直直的盯着轻寒,委屈、不安、深情、坚定,一瞬间闪过许多情绪。
“寒哥,您又想送我走?”
“不,不是,我……”
“寒哥,您不欢喜我了?”
轻寒长叹一声,抱紧怀里的小人儿,低语:“傻丫头,你明知道我在乎什么。”
“不,我不知道。”
轻寒深情的看着眼前精致美好的容颜,抬手轻轻抚摸着心爱女人的脸颊,低沉暗哑的嗓音犹如大提琴般浑厚,拨动心弦。
“傻丫头,你知道。我的小丫头,冰雪聪明,怎能不知你的寒哥最喜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