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清回眸看来,“怎么说?”
“黄巾军是饥寒交迫的百姓揭竿而起,组成的叛军,他们本来就吃不饱饭,哪来的肉。”夏侯傲天脸上露出一抹复杂之色,“乱世之中,什么肉最常见?”
……张元清默默扭回头,不再说话。
不多时,两人领到了粗粮馒头和肉汤。
张元清捧着肉汤叼着馒头,顾盼之后,凑到几个最能唠嗑的士卒边,问道:
“几位兄弟,打听个事。
“咱们军中,有没有未卜先知,通晓鬼神之术的神人?”
他暗中引导士卒们的情绪,激发他们的倾诉欲。
“我知道我知道……”
“你说的不就是军师吗。”
“军师是天公将军的弟子,烧符治病,起死回生,还能算命。”
几个大头兵纷纷开口,争先恐后的回答。
张元清问出那名军师帐篷位置,以及姓名后,便带着夏侯傲天离去。
途中,他经过与几名士兵的愉快交谈,最终定位军师的帐篷。
帐篷外的守卒对两人的到来视而不见。
张元清掀开厚布帘,只见宽敞的帐篷内,一位身穿道袍的中年人正在案前调药。
见两人瞒过自己感知,无声无息进入帐篷,中年人脸色一变,刚要说话,眼神忽地转为呆滞,陷入幻术。
张元清取出小红帽,掳走军师。
一刻钟后,两人出现在远离军营的旷野上,开始筹备炼丹。
张元清手持毛笔,笔尖沾染着金红色的墨汁,半趴在炉口,专心致志的画着灵箓阵法。
夏侯傲天则取出瓶瓶罐罐,往军师嘴里灌。
“呜呜呜……”
军师惊恐的摇晃着脑袋。
“你吃人,人吃你,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夏侯傲天一指点在军师眉心,激活药效:“睡!”
军师脑袋一歪,昏厥过去。
三才丹的炼制过程极为繁琐,除了主药,还有十六味副药,其中,副药是帮助主药心宁神静,精气神达到平衡。
麻醉和幻术药物最多。
待张元清画好灵箓,夏侯傲天拎起军师丢入丹炉,召唤出三昧真火,悬于丹炉底部。
接着,他一脚踩出阵法,延伸到丹炉足下,阵法缓缓旋转,时而逆转,时而顺转,炉底的三昧真火时而炽烈,时而缓和。
过程中,他几次打开丹炉,添加药材和少量净水。
青铜丹炉金光吞吐,时亮时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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