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能达到这种效果的,还有清微阁的天媚舞。
只是这两种,想要达到惑心的效果,需要主动施展才行。而按照老祖的说法,去非此时只要开口说话,便可以让人陷入其中不可自拔。
这就无法理解了,空明思索半刻,最后只能求助于老祖。
“你不用看我,我活了这么些年,从未听说过世间还有此神通。要知道,去非丹田已被你震碎,一丝灵力也无。在这种情形下竟然身负如此逆天神通,实在是有些没道理。”
他慨叹了一声,“天道,天道。刚刚与一位小友谈起过。然而无论是因果,还是阴阳,我总是看不准去非的前世、今生与未来。佛宗立宗几千年了,我从未像现在这般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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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话,也不用空明回答,朝着他挥了挥手,随后打坐参禅了。
酒瘦出了老祖洞府,手里拿着一斧一棍,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洞府。然后将出行需要的一切都匆匆放入储物袋,接着便坐着黄皮葫芦飞下了山。
这时天已拂晓,但是李秋其实还在睡着,昨夜里流波山中发生的一切,吵吵嚷嚷地,惹地他跟着担心。
到后来,宗内渐渐安静下来,白雾禁制撤去了,李秋这才知晓佛宗无事,便放下心事,准备好好补个觉。
该死的酒瘦就爱扰人清梦,李秋刚要入睡,酒瘦已经架着黄皮葫芦快速冲了过来。他一边将睡眼惺忪的李秋拖起来,抱到独角龙羚的脊背上,然后又将自己的黄皮葫芦收好,最后他竟然还将几条昨晚烤好没有吃完的烤鱼也带上了,这才上了独角龙羚的脊背。
李秋道:“你如此惊慌又是为何?”
酒瘦催促他道:“快走啊,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李秋只好让独角龙羚飞走。
在路上,酒瘦这才讲了事情的经过。
“啊,黑狮元圣,邪蜜的坐骑?我当时只是感觉那古斧与你的铁棍气息有些相同,便拍下来了,谁会想到还会有这等事情。”
酒瘦苦笑道:“你作为送礼之人都不知晓,我又哪里能够预料。那黑狮法身有十丈长短,杀气腾腾,我无论怎么念动法诀都无法将其收回,最后还是老祖教了几句法诀,这才勉强将其发生收回法器之内。不过,我可是轻易不敢动用这法器了,万一再出来个黑狮法身自立,不正好给了那恶佛邪蜜一个坐骑吗?对了,从东海回来后,我准备跟着到处游历。”
李秋疑惑道:“俺们游历或者玩耍,我倒是期待地很,只是担心佛宗不会放你出山门。”
酒瘦叹口气道:“哪里有那么悠哉,空明大师说我放出了恶佛邪蜜,造成了因果,将来恐报应到我的身上,因此让我去找到他,并且杀灭,了了因果。我也正好想要去寻去非……还有五慧。”
李秋听到这里便明白了。空明这是担心因果报应没能处理好,因此会在酒瘦和尚结丹的时候出现意外,想到这里,他突然想到流鹰和尚的一句话。
“酒瘦,何为‘见道境’?”
“见道境?”酒瘦明显一愣,接着恍然大悟。
“看来有和尚对你说了佛宗的境界了吧?”
“的确如此,是你们佛宗一个叫做‘流鹰’的人对我讲的。”
“流鹰……”
“快说,何为‘见道境’?你们佛宗见什么道啊?”
酒瘦哈哈哈大笑起来,甚至有些喘不过气来。
“你呀,真是不学无术,谁说的佛门不能用‘道’字?”酒瘦好不容易捉到了李秋的错处,立刻穷追猛打起来。
“《坛经·般若品》里说:“若欲见真道,行正即是道。”
“又有修炼时的八正道,即正见、正思维、正语、正业、正命、正精进、正念、正定等八法……”
“《华严经》也说:‘诸佛世尊唯以一道而得出离’……”
“可以了,可以了。是我孤陋寡闻了。别引经据典了,我可对佛经没有多大兴趣。你直接告诉我,为何和尚对境界的称呼与我们不同就行了。”李秋赶紧告饶,在对佛经的熟悉方面,他自然不如酒瘦。
酒瘦见李秋告饶,得意洋洋地笑道:“叫法不一而已,其实没有太大的差别。大致上可以分为明心,见性,见道,缘法,宝光,如来,菩提,道法等,与道家的炼气、筑基、金丹、化婴等境界一一对应。这些叫法大多是在千年一前,现在早就与道家的名称一样了。谁呀,你这是听谁说的?是哪个叫流鹰的?像是流字十八中的一个,但是我怎么记不清有这人呢?”
李秋这才明白了原委,原来千年前佛宗与道家对于境界的叫法是不一样的。不过幸亏境界都差不许多。
他又想到了心远和尚,仅凭声音就可以让人产生顶礼膜拜的冲动,不知他是个什么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