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大不敢碰梅浅影,他知道这些公子哥儿其实都算是梅浅影的舔狗,只是舔不到而已,他真若是碰了梅浅影,这些舔狗们反过来只怕又要收拾他了。
他能打,但这个世界,拳头反而是最弱的,除非背后有权贵或者资本支撑。
不过谢长风就例外了,眼见谢长风现出身来,熊大咧开嘴,露出一个残忍的笑。
他长得粗鲁,就格外见不得谢长风这一类小白脸,这种小奶狗,他看到了就想虐。
熊大口中发出一声低吼,伸手就向谢长风抓过去,这种小奶狗,抓到手里,狠狠的揉搓,听着他们的惨叫声,会格外过瘾。
谢长风不闪不避,等熊大手伸到中途,他突然一矮身,左脚往前一跨,跨步进身,右手食中两指骈起,闪电般戳在熊大胸前。
他曾经以同样的手法,戳过关山月。
不过部位不同,
关山月给戳的,是胃。
胃只是个食袋子,当时很痛,过后就没事了。
熊大给戳中的,却是胸椎部位。
照理说,胸腔是很硬的,胸腔如同一副胸甲,保护着人体柔弱的内脏。
但问题是,这副甲,要看对上的是什么?
如是要是普通人戳上这么一指头,熊大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但谢长风戳这一下,可就不同了。
熊大感觉中,那一下,就如一根巨矛,把他的胸骨戳裂了。
他口中哈的一声,胸腔中的空气仿佛都给挤压出去了,而那种无法形容的疼痛感,更让他全身紧缩,身子慢慢的软倒,双膝跪地,再然后,上半身顷倒,脑袋顶到地板上,全身缩拢,不停的颤抖。
他甚至无法发出声音。
实在太痛了,痛到他叫不出来了。
梅长箫马文东全都愣了。
上次订婚,梅长箫特地请了熊大来,就是知道谢长风会点儿功夫,让熊大来压制谢长风。
上次明明也见功了,面对熊大,谢长风怂得一逼,根本不敢出手。
可他无论如何没想到,这一次,都没打,谢长风就是一下,熊大居然就跪了。
“搞什么?”马文东忍不住看向梅长箫:“你不是说熊大很能打的吗?”
“熊大是很能打啊。”
回答的不是梅长箫,是于剑:“这家伙打黑拳,战绩相当不错的,手中七八条人命呢。”
“那这是怎么回事?”马文东向跪地的熊大一指。
痛了半天,终于稍稍缓过一口气,熊大能出声了,头却仍然抬不起来,顶着地板,发出受伤的残熊一般的痛叫声。
“我怎么知道。”于剑无法回答,梅长箫同样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