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这间屋中,除了依然昏迷不醒的小刀之外,就只剩了张局与习安礼两人。
感受到张局的目光中所散发出来的腾腾杀气,习安礼才刚挺直的脊梁,再次不争气地弯曲了下来
能屈能伸,方显大丈夫本色,韩信当年不就是如此吗……
时至此刻,他也只好如此聊胜于无地抚慰着自己受伤的心灵了。
“你炼这药,究竟是从哪儿找来的药方?”
张局问道。
“我已说过,是我炼制的。”
习安礼的目光闪烁不定。
“我老人家问的就是怎么炼的。”
“这可是商业机……”
“快说。”
张局厉喝道。
“要在这儿说了,作者会将牢底坐穿的。”
习安礼杞人忧天道。
“说!”
张局冷笑道。
“那我就简要说说,其实制作方法不难,只要化学课是化学老师教的都知道……”
“请开门见山!”
“好好……想当年我意外来到这个世界……”
“你是偷渡!”
“分明就是移民才对!这是在不同时空之间的移民。”
“就算是移民,也要遣返。”
“哼哼,想当年那么多携款移民美欧加澳的土财主官老爷大明星,也没见你们出来说句话放个屁,现在到了我这种无权无势有天命的来到这里,你们就‘及时’出现,‘替天行道’,要来暴力遣返了?哼……早知天下乌鸦一般黑,都是这种德行。”
说到这儿,习安礼就满心的气不打一处来。
年轻时的习安礼,也是愤青之中的一员大将,点背就怨社会,命苦就怪政府,那是纵横网络,所向披靡,曾被他敲烂了不知多少把键盘,斩退了不知多少个敌手,端的是劳苦功高,人共敬仰。
回想如烟往事,那一丝一毫,皆历历在目,习安礼不免唏嘘长叹起来。
“唉,谁家没有难处呢?不过我在其位谋其政,时空管理局的职责所在,就是拘捕你们这些时空偷渡客。”
张局叹息道,忆往昔,试问有哪个有志之士,不会为那一段绵延许久的时间之中,所发生的种种乱象,而深恶痛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