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
男人周身的温度顿时下降至冰点,站起身,居高临下俯视她。
“我的女人,除非他不想活了才敢动你。”
若不是需要留着薄司南演一出戏,他早就把他了结了。
顾意迟扁了扁嘴,冲他眨眨眼。
她老公这么飒的吗?
帅炸了!
“薄先生,十点之前我要是没回来,那你就另娶佳人吧!千万不必挂念,我会在地下……唔……”
祝福你的。
薄司擎封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女孩睁大湿漉漉的眼眸,像一头受惊的小鹿。
“有我在。”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胜过万语千言,载着沉甸甸的分量。
顾意迟心一横,拿出壮士扼腕的勇气。
跪在薄家祠堂里,对着好几排牌位忏悔。
薄老太太跪在蒲团上,捻着一串佛珠,嘴里念念有词。
祠堂里没开灯,就靠手臂粗细的白蜡照明。
一阵风吹来,那烛光要灭不灭,人的脸也摇曳着看不清。
“顾意迟,你可知错?”
老太太猛然睁眼,眼神凌厉,刀子一般剜在她身上。
“不知道,奶奶,我……啊!”
横空而来一记藤鞭,依旧是表面覆满倒刺,一鞭落在身上,疼得人麻木,视线模糊。
顾意迟虚了虚眼眸,眸光冷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