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不是已经很轻很轻了吗?跟摸了一下似的,至于疼成这样?
等等……
这声音,江澜可太耳熟了,行走在花棠城中,日日都有,无处不在,但那些声音都很黏腻,不如眼前人叫的好听。
江澜抽回僵硬的手。
这人该不是被城主下了什么奇怪的药了吧?
“嘶——”
指尖一疼,蜜蜂蛰过似的,江澜这才摸到那鞭子上带着的倒刺。
他拧眉朝男人看去,衣衫掩不住的胸膛上光洁如玉,一滴艳红的血冒出来,像一颗朱砂痣。
是他失手伤到的,是男人就该负责。
他抬手擦掉对方的血,却又听见一声更加难耐的闷哼。
指腹似刮过一处凸起。
皮肤不该是一片平整的吗?卿御洞里也没蚊虫啊……
江澜:?
江澜:……!!
江澜僵在当场,好在他脑子转的快,就着那位置旁边掐了一把,想打哈哈,但实在笑不出来,只绷着脸磕磕巴巴地说:“练的不错,挺大的,我……我是在夸你,我都练不出来这样的。”
沈别枝:“………………”
沉默……
向来爱清静的江澜,从没这么向往过热闹。
你倒是说话啊!
刚刚不挺会说的吗?
又是叫他喊他师尊,又是说他大逆不道的。
你说话啊!
沈别枝说了,带喘的。
“你……能不能靠近点?”
“或者,松开我。”
“?”
“你有没有闻到什么香气?”
“你……后颈还烫吗?”
“???”
沈别枝无奈地笑了声:“我知道了。”
身体的反应说明一切,沈别枝虽无心去体验这种低级的俗欲,一贯自矜,但他并非对此一无所知。
所以……它将他送来这个地方,是想告诉他,他的无情道缺少的一环,是这种世俗的欲望?
从身开始,再走心,最后杀了他,断情绝爱,方能大成。
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