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跟上官子鸣他们商量下一站的路要怎么走?
时老爷子心里有些不得劲儿,将时老夫人叫到一边,埋怨道:
“我说你到底怎么想的?怎么能同意留下来呢。
那小子一看就没安好心,你就不怕你的幺儿媳妇被人拐跑了。”
老夫人也很郁闷:
“我倒是想走啊,可人家的娘都发话了,我能说啥?”
“唉,我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要不还是问问那臭小子的想法吧?
别我们这边看的紧,他那里压根儿就没这心思,那岂不是害了人家姑娘。”
时老爷子还是主张去信问问。
“不用问,我自己生的儿子,我还不清楚。
他尾巴一翘我就知道他要拉屎还是拉尿。”
说到这里又叹了口气:
“那小子你又不是不清楚,你即便给他去信,他也未必会回。
所以呀,还是顺其自然吧。”
老夫人也是拿她那榆木疙瘩的老儿子没办法:
“你的意思是不管了?”时老爷子惊讶道。
“谁不管了?我看中的儿媳妇,说什么都要进我的家门。
谁敢跟我抢,我跟他急。”
老夫人提高音量激动道。
时老将军赶忙伸手去捂她的嘴:
“行了,行了,小声点!别让他们听到了。
你说这事儿要不要跟安然说说,免得我们在这里剃头挑子一头热。”
老夫人挥开他的手,擦了擦嘴:
“前些日子我也试探过,她还是有想法的。
说月初的婚事让她自己做主,她不干预。”
时老将军还想说什么,被老夫人拉了一把,示意他有人来了。
董月初是来喊他们吃饭的,隐约也听到了一些。
晚上睡觉的时候,董月初想了想,还是问道:
“娘,时老夫人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
许安然一脸茫然,反问道:
“说什么?”
见她这样,董月初摇头:
“没什么,我就是随便问问。”
既然不知道,那她还是别问了,要不然怪不好意思的。
许安然这会儿也睡不着,被董月初这一提,她还真就想起了一些事情:
“月初啊,你认不认识老将军的儿子?”
见董月初摇头看着她,连忙又说道:
“我是说他的小儿子,听说一直在边关,好多年都没回来过了。”
董月初有些好笑:
“你都说他好多年没回来过,我又怎么会认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