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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了一出凤求凰2(第2页)

对诗人的这一番话,牛小花是无法面对的。牛小花现在是既怕倪燕,又怵诗人,从某一方面来说,她更怕白天同诗人在一起的日子。每天,当女主人一出屋,诗人就会像猎人一般从暗处跳出来,一下子就把小羊儿一样的牛小花搂抱住,边亲吻边说,哎哟哎哟,我的嫩肉肉我的亲宝宝我的心肝哟,你把我想死了!一双手就极不老实的如小鼠般滑进牛小花的衣服里,揉她的乳房,庚即,就还会往肚脐下游走。他没完没了的要同牛小花作爱,厨房、客厅、他同倪燕的卧室,以及牛小花的保姆房,都成为了他纵欲的场地。有两次叫牛小花很难堪。一次,牛小花正在厕所小解,诗人一头就闯了进来,一把把她拽了起来,边叫唤着可把我想死了,可把我想死了,生吞活剥着就朝牛小花的身体中进入。牛小花越挣扎,他就越来劲,弄得牛小花心惊胆颤的,只好让他的意愿得到满足方才作罢。还有一次,牛小花正在凉台上晾衣服,被他从后面搂抱住了,他一点不顾地面的人有可能看见他们,褪掉牛小花的裤子就要要。这时间牛小花只好双手把湿衣展开,尽量把身后的他遮挡住。

自然的,牛小花也是饮食儿女,在两人的交合过程中,牛小花也有快感。有时,牛小花还会主动找他要要。但是,大多的时间,牛小花都会躲着他。在牛小花的心灵深处,始终认为诗人不是自己的东西,自己同他在一起,是十分的大逆不道,是一种犯罪的行为。这种想法像毒蛇一般缠住了她,每当夜深人静时就会跑出来,让牛小花彻夜难眠。

牛小花渐渐的消瘦下去了,她一天神思恍惚的,常常办错事情。做饭菜时,她不是把菜炒得太咸,就是菜里一点也不放盐。一天,在吃晚饭的时间,望着一碗白生生的大米饭,牛小花不知怎么就觉着反胃,赶紧跑到厨房哇哇的吐了一歇。倪燕立即跟了进来,关心的问是不是病了,又对随即进来的诗人恨声恨气的说,还不快去倒一杯开水,还骂了一句粗话。晚上,倪燕收拾完家务后,来到牛小花的保姆房,叫牛小花有啥子一定要给她讲,不要闷在心里。牛小花望着她真诚的脸,好想扑在她的温暖的怀里痛痛快快的哭一场。那时间,她真想把事情的真相告诉给倪燕,哪怕她骂她打她都不会在意的。

那天,倪燕又到外地出差去了。吃过晚饭收拾完毕后,牛小花就逃也般躲到她那间保姆房去了。诗人很快就跟来了,砰砰砰在外面敲门。牛小花说,诗人大哥,我们的事再不要发展了好不好?

诗人在外面嗡声嗡气的说,不好,肯定不好。歇息了一会儿,见牛小花不开门,诗人又说,牛小花呀牛小花,我不晓得你怕哪样。你又不是不晓得,我是好喜欢你好喜欢你哟!

自然的,像每次女主人不在家时一样,牛小花总是拗不过诗人的。当诗人如一匹狼一般入侵进来时,牛小花习惯性的四下里望了望,赶紧像作贼一样把保姆房门关上了。

诗人一边吻着牛小花,一边解她的衣扣。乖乖吔宝贝吔,可想死我了!

牛小花也一如既往的在他的怀里挣扎着。牛小花嘴巴里打着嗝,把胃里的酸水使力的压了下去。牛小花说,诗人哥哥,我怕是有了,我都有好久没来啦。

诗人并没有听这些。遇到这种被诗人称作千载难逢的机会,诗人要作的唯一的事那就是做爱!诗人把牛小花莹洁如雪的躯体横陈在床上,迫不及待的如狼似虎般的扑了上去。

牛小花喃喃的说,诗人哥哥,我真的得去查查啦,我的脏东西都好久不来啦。

诗人气喘如牛,边朝牛小花身子中挺进,边恶狠狠的说,我日,我日!

灯光下,牛小花看见诗人嘴脸歪拧着,豆大的汗水八颗八颗的往下滚落。她爱怜的用他送的那张大红丝方巾给他揩汗水。

敲门声就是这时间响起来的。仅管那声音很轻,也极有分寸,但是还是把屋里的一对正忙碌着的男女惊吓着了。诗人飞快的从牛小花的身子上跳下来,顺手就把电灯给关上了。牛小花呢,则又像一只小兽一样颤抖着,上牙不停的磕打着下牙,抖抖索索着在穿着衣服。

这时间,倪燕的嗓音就在屋外面响起来。倪燕说,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你们还怕什么呢?把门开了,出来把事情说清楚,躲是躲不过去的。放心,就只我一个人,你们要做什么,无论如何两个人也比一个人强。

诗人已把衣服穿好了。他无言的抚摸着牛小花的脸,叹了一口气。诗人喑哑着对屋外说,出来就出来。他把门打开了,走了出去。牛小花低着头,也走了出去。

倪燕站在屋门口,冷冷的看着他和她。倪燕说,牛小花,看你不出,一个乡下妹儿,还是一个偷人婆哩。又对诗人说,你一个大学教师,读了那么多书,都读到牛屁眼里去了么?

诗人笑嘻嘻的说,我搞创作,你晓得的,需要生活。

倪燕一下子暴跳如雷。她指戳着诗人的鼻子,骂道:啥子生活,鸡巴都戳到野婆娘的洞里去了!

诗人一下子慌了神,一只手抱住她,一边陪着笑脸。莫吼莫吼,听我说,我错了,你想嘛,错都错了,你也得原谅一下,给人家一个改正错误的机会嘛。

牛小花一张脸哭得开花开朵的,显得很生动。牛小花一边用诗人送她的大红方巾揩着脸,一边说,倪姐姐吔,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倪燕在诗人怀里挣呀挣的,就挣了出来。倪燕望望诗人,又敌意的望着牛小花。倪燕说,想要我原谅的话,第一个条件就是叫这个偷人婆走,我看不得她,一见她我就生气。

牛小花说,我走,我明天就走。

倪燕说,不行,你得现在就走。

诗人陪着笑脸说,现在天都黑了,你叫她到哪儿去嘛?

倪燕嘿嘿的笑了。倪燕说,天黑?天黑正适合偷人婆嘛!

牛小花捂着脸,拉开门冲进了屋外的黑暗之中。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在左罗同牛小花的新房内,笼罩着一股战争的氛围。

此刻,左罗坐在床的一头,牛小花坐在床的另一头,双方都敌意的望着对方,眼睛里喷着火焰,恨不能打一碗凉水把对方吞了下去。

左罗抚摸着右颊上几道深深的血痕,脸歪拧着说,花花,我服了气气气了。

牛小花低头看着自己雪白的胸脯的几道抓痕,说狗日的,你来嘛,你来唦。

屋里的日光灯噝噝的响着。墙上的电子钟已指向了3,四下里万籁俱寂。灯光下的房间很小,也不过十平方左右。房间里除了床、双门柜外,顶起眼的,便是那一只大书柜了。那是一只高两米,宽一米五左右的书柜,透过玻璃柜门,可以看见里面的书装得满满的。结婚后,为买这一个书柜,牛小花还同左罗干了一场。按照左罗的意思,家里原本就有书房,也有几只大书柜,卧室里就不用再买书柜了。牛小花坚决反对。牛小花说,你家的书房书柜完全是你老爸的专利,平素哪有我们进去的份儿!事情就闹到了左老头那儿了。没想到,左老头仅考虑了一分钟不到,就同意了牛小花的要求。左老头把牛小花同左罗喊到了客厅,看了看左罗,又看了看牛小花。左老头端着一只紫砂茶壶,悠悠的喝了一口茶。左老头说,论说呢,家里又有书房又有书柜的,这些东西我走之后就都是你们的了,也用不着再买书同书柜的。再者左罗一个文盲,牛小花你呢,也不过一个农村的初中生,买的书也不过一些闲书,用书柜装也是有点儿高射炮打飞机的意思。不过呢,买书终归是好事,我支持。买书柜的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

像素常的那些拌嘴的夜晚一样,牛小花同左罗争了吵了打了,就自己拿一本书或是杂志,披衣起身到写字台前的独凳坐下,就着台灯看一份杂志。左罗呢,则就那样子缩头耸肩的坐在床上,瞅着灯光下的牛小花的背影,长一声短一声的吁着气。

左罗说,想不不不通通,你你不同我的话话,就就不要结结结婚嘛。左罗涕泪长流,很是悲伤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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