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哲满意地轻轻把她放回床上,为她盖好被子,在额上印下一吻。
“表哥,以后不要再欺负我了,好不好。”
“不是欺负,表哥以后会好好爱你的。”明哲对着她的耳蜗低语,“那个残废他不行。”
这一觉晚玲睡得极好,早起刷牙洗漱,对着镜子,脸色红润了许多。她忆起昨夜被明哲玩弄小穴和乳尖,腿间似乎又潺潺流出了水。她的身体,不经意间就变了,变得过于敏感了。
这日上课,晚玲又走了神,拄着腮,脸颊绯红,不时地傻笑。
白瞳拿胳膊肘捅她,“老师叫你呢,叫你呢。”
“啊?叫我什么?”
晚玲反应过来的时候,宫本意树已经走到她跟前,向来温柔的他头一次生了气,“这页生词回家抄写十遍,抄不完站外面冻着。”
晚玲傻了眼,十遍,她要写到什么时候。
“刚才你在想什么呢?思春了?”下课后,白瞳笑嘻嘻问她。
“瞎说什么呢。”
“我可没瞎说,就你那样子,满面春光,老师肯定也看出来了。”
“啊…”
“思谁呢?未婚夫?”白瞳倒是个大胆直接的女孩,“我就有个未婚夫,家里給定的,可是我不喜欢。”
“你有未婚夫了?那他是怎样的人,为什么不喜欢?”晚玲感兴趣起来。
“不怎么样的人,年纪可以做我爸了。总是阴沉个脸,像是别人都欠了他一百大洋似的。你呢?晚玲,是不是也有未婚夫。”
晚玲想起了吕游,他算不算她的未婚夫呢。“我不知道算不算有。”
“未婚夫还有算与不算的?家长见过面吗?见过那就算了。”
“那就算是有吧。”
“他是怎样的人?”
晚玲托起腮,升起回忆。“他,他是个对我极好极好的男孩,会让我踩着他的背看墙内的茶花…”
下学回家,明玄又是一人在客厅看报,见她回来,丢給她一句,“她们都不在。”
“嗯?”晚玲傻乎乎不太明白明玄为什么要告诉她,[她们都不在。]这是什么意思?
“推我回房。”明玄素清的面庞又冷淡一句。
“哦。”晚玲来不及放下书包,推起轮椅的把手。
“表哥,我今天好烦躁,老师让我抄生词十遍。”
“什么生词?我看看。”
晚玲撅着嘴,把日文课本拿給他看,“喏,就这页,让我抄十遍。”
明玄斜眼看她,“每人都抄十遍吗?还是单罚的你。”
她垂下头小声哀怨,“单罚的我。”
“做了什么错事?”
“上课走神。”
“真是没出息。”
明玄翻看了几页,“笔和本子拿来。”
“啊,給。”晚玲赶紧递过去。
他的背微微倾斜,伏在案桌前照着书誊抄起来,娟秀的字体写日文也是那么好看。
“表哥,你还懂日文?”
“嗯。”
明玄右手抄着书,左手拉过晚玲的小手放进他的腿间,放在早已按耐不住的肉棒上,隔着裤子上下套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