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些,陆西泽都错过了。
他才在帝都等到了属于他的长歌,而他不会愚蠢地放手。这是他等了这么多年,应得的。
“你在长歌心里始终有一席之地,那是连我都碰触不到的地方。”傅怀瑾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哑道,“这些年来,不是只有你心里有伤口,或许你该看看长歌,她幼年时经历的黑暗不比你少,可是她很努力想治愈你,想将你从黑暗中拉出来,也许,你也可以治愈她,为她做点什么。”
傅怀瑾见他站在夜色中,高大颀长的身躯犹如一尊冰雕的雕塑,垂眼将脚下的那盏地灯留给他,然后转身返回三楼。
谁的心里都有伤口,可有的人一生都在索取,都在等着别人爱,等着别人给他疗伤,而有的人,带着伤口却治愈着别人。
在他心中,长歌一直是面冷心热,柔软心善的人。他喜欢这样的长歌,深深的喜欢。
*
长歌回到房间后,洗完澡出来,就见傅怀瑾已经回来,端着一杯热水站在阳台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她擦着头发,问道。
她还以为这两人要谈个一两个小时,毕竟陆西泽当时的表情还是蛮严肃的。
傅怀瑾回过神来,将手中的热水递给她,亲了亲她的脸颊,笑道:“陆西泽的话没说出口,被我全教育回去了。”
傅怀瑾接过她手上的毛巾,帮她擦拭着长发,陆西泽今晚找他,无非是继续拿手中的底牌要挟他跟长歌分手。
他傻吗,会跟他谈话,不如回来陪长歌。
长歌喝了一口热水,眯眼享受着他的服务,头发被他擦的柔软又舒服。
“今天徐老跟我说起一件事情,说他小时候遇到过一个道人,然后给我看了一个平安符箓,我瞧着上面确实有残留的念力,你说,这世上会不会还有道门传承。”
傅怀瑾亲着她雪白的脖子,低哑道:“也许有的,道门的分支很多,覆灭的只是知鹤观一脉。宋星河是想徐老认你做孙女吗?”
“应该吧,他不重要,就是你别招惹陆西泽,不然不好收场。”话音未落,长歌就“嘶”了一声,脖子被他咬了一口,酥酥的,麻麻的,带着一丝痛意。
“咬我做什么。”声音尽数被他吞了下去。
长歌被他吻的险些透不过气来,耳尖通红一片,推了推他,觉得今夜傅怀瑾有些不寻常,特别霸道,特别缠人。
“头发还没吹干。”
“没事,长夜漫漫,可以慢慢吹。”傅怀瑾去拿吹风机,一般帮她吹着长发,一边亲着她,到最后吹风机丢到了地上,夜色越发深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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