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怀瑾等在树荫下,见她回来时,眼圈红红的,情绪似是十分的滴落,心口微微紧张,陆西泽是对她说了什么吗?
长歌性格遇强则强,遇弱则弱,最是心软,她年少时第一个喜欢的人就是陆西泽,若是陆西泽服软……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发丝,低哑说道:“饿不饿,我们回去吧。”
长歌点头。两人一起上车。
杜敏已经识相地换到了另一辆车上,傅怀瑾按下挡板,后座空间内只剩下他们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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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怀瑾见她抱着抱枕,坐在后座发呆,目光深了深,凑过去,亲了亲她的脸颊,低哑说道:“在想什么?”
长歌回过神来,低低说道:“在想,也许在前世之前,在我不知道的时空里,我们就是认识的。”
在前世的前世,她、陆西泽,傅怀瑾之间就有着爱恨纠葛,后来的一切不过是还那些因果罢了。
傅怀瑾伸手将她抱在怀里,优越的下颌线抵着她,低沉沙哑地说道:“有可能,如果是真的话,那我一定是你身边最不起眼的存在,所以花费了无数年才让你回头看了我一眼。”
他低低一笑,觉得这样的猜想莫名的幸福,那他跟长歌是不是又多出了一世相守的时光?
长歌本有些感伤,闻言抿了抿唇,说道:“没准你是道观里的一株野草。”
傅怀瑾低低笑道:“是,那我一定是长在你窗前的那株野草。”
长歌见他如此自贬,笑道:“那你一定是天底下最好看的月下草,沐浴在月光下,吸收日夜精华,才修成了大道,成为了道门弟子,还蛊惑了女娘的心。”
傅怀瑾:“你的意思,我长得很帅?有多帅?让你心动了吗?”
他凑近她,在她耳边低语,薄唇含住了她小巧如贝壳的耳垂。
长歌浑身酥麻时,电话“嗡嗡嗡”的响起来。
傅怀瑾浑身一僵,不悦地将她的手机丢到了一边,炙热的唇深吻住她,她今天穿着白色旗袍时,美的让人目眩,他,早就想吻她了。
想将她吞噬入腹,这样他们便能融为一体,再也不分开了。
电话锲而不舍地响着。
长歌脸颊微烫地推开傅怀瑾,摸到后座的手机,是宋星河的电话。
宋星河:“长歌,我想起了一桩事情。当年的道门禁术也叫做情人祭,并非是道门之术,而是源自南疆的一种禁术,多下在情人身上,防止情人变心。一旦对方变心,便会生生世世在轮回里凄惨而死,直到被原谅。”
长歌瞳孔微缩:“你从哪里得知的?”
宋星河:“帝王秘史的最后一页,我年少时看过,只是后来我登基时那一页已经不见,那一页还记载了一些别的,我隐约记得道门始祖出身南疆的小国。其他的信息就模糊不清了。”
长歌沉默了数秒钟,说道:“我知道了。”
道门禁术果然是情人祭,这跟器灵说的吻合,当时器灵还说了一句话,终有一日她会想起遗忘的过去。
宋星河:“这件事情有些蹊跷,如果道门禁术是情人祭,傅怀瑾为什么能成功下在你身上?退一万步讲,傅怀瑾禁术成功,你们如今在一起,谁也没有背叛谁,总归是不用死了吧?”
傅怀瑾的三十而逝箴言是从何而来的?
宋星河:“傅怀瑾身上是不是还有别的命格?你能看到吗?”
长歌摇头:“不能,我又不是修道之人。或许,无名和尚能。”
她抬眼看向傅怀瑾,傅怀瑾已经伸手握住她的电话,直接掐断,然后继续刚才被打断的事情。
长歌被他掠夺霸道的吻吻住,呼吸有些急促:“电话,没说完。”
傅怀瑾握住她的指尖,十指交缠,嘶哑道:“不要搭理他,今天是我的生日,我要点生日礼物不过分吧,长歌?”
他说着吻的更深,一遍遍地摩挲着她的唇瓣,深深地沉溺。
至于所谓的道门禁术也好,情人祭也好,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他一秒钟都不想浪费。
车子开回民宿时,夕阳已经落下,只余下满山的暮色。
长歌下车时,薄唇有些红肿,腿都有些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