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非有意偏袒赵婉儿,只是难以置信她会做出这些事情。
刘妈妈很是不解,脸上满是疑惑:
“夫人,请恕老奴直言。
那日茶楼的雅座,您亲耳听到了赵婉儿的言辞。
您为何还会觉得,她做不出这些事情来?”
赵夫人被刘妈妈的话问得哑口无言,她不知该如何回答。
刘妈妈想起了赵文轩之前的叮嘱,便再次劝道:
“夫人,您就算不心疼九公主,为了大公子和四公子,您也应该断了与赵婉儿的联系。
她如今已经攀上了那个外邦人,对相府已无任何留恋。
您难道没听到她说,只要得到了丰厚的嫁妆,她就不再与相府来往了吗?
幸亏大公子已经将她赶出了赵家,她也谋算不了那些嫁妆。
难道您还要将这丰厚的嫁妆送给她才安心吗?
您到底在坚持什么呢?”
赵夫人紧握着帕子,目光游移不定,显然在内心深处进行着激烈的挣扎。
刘妈妈深深叹了口气,继续耐心地劝解道:
“夫人,您心里也清楚相爷如今的状况,赵家未来的希望都寄托在大公子和四公子身上。
如今四公子也在大公子的悉心教导下变得勤奋好学,将来必定能成大器。
您若为了一个没有血缘关系且心怀叵测的赵婉儿,让两位最有前途的公子对您心生芥蒂。
这对您而言,又有何益处呢?
您曾对赵婉儿掏心掏肺,可那又如何?
她对您可没有母女之情。
您还指望到了晚年,她能对您有多少关怀和照顾?
夫人,请您三思啊。”
赵夫人紧锁眉头,犹豫不决:
“难道我真的要放任婉儿不管了吗?”
刘妈妈则言辞恳切地反问:
“夫人,难道您真的要等到大公子和四公子因失望而离开赵家,才追悔莫及吗?”
赵夫人闻言,心头猛然一震。
如果文轩和文礼真的因失望而离开赵家,那将是对赵家而言无法挽回的打击。
相爷如今如履薄冰,随时有被罢免的危险。
反而是文轩得到了朝臣的认可,未来可期。
文礼在他的悉心教导下,也必定能够成就一番事业,前途无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