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有我在。”妻子杨氏轻轻握住他的手,柔声安慰道。
感受到妻子手心的温度,赵春培的心渐渐安定下来。
“好样的,不愧是我兄弟!”赵春培在心中默默地对自己说道,这一刻,他心中充满了力量。
“好了,现在说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剑无极转头看向公子等人,语气淡漠地说道。
赵春培深吸一口气,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娓娓道来。
“我那连襟是??镖局的镖师,这次走镖回来,却被人诬陷偷了镖银,要被砍去双手,割掉舌头!”
他并没有添油加醋,只是将事情的经过平铺直叙地说了出来,他知道,以剑无极的聪明才智,自然能够从中推断出事情的真相。
“也就是说,你那连襟并非偷窃,而是因为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才被人陷害的?”剑无极听完赵春培的讲述,转头看向栈鹤,问道,“你究竟看到了什么?”
栈鹤闻言,深吸一口气,指着公子说道:“我无意中撞见他与一个陌生男子私下见面,那人的眼神十分凶狠,我担心会有什么危险,便多看了几眼,谁知……”
“那人是谁?”剑无极问道。
“我不认识,但那人额头有一颗黑痣,十分显眼。”栈鹤回忆道。
“原来如此。”剑无极点点头,心中已然明了。
公子之所以要杀人灭口,十有八九是因为栈鹤看到了他与那名陌生男子的样貌,尤其是那颗黑痣,更是成为了指认他们的关键证据。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公子身上,他脸色铁青,一言不发,心中充满了悔恨。
“早知如此,当初就该……”
他本想杀人灭口,却因为害怕担责任,最终选择了嫁祸于人,却不想因此引火烧身,招来了魔教少教主。
就在这时,镖局大门突然打开,一名身材魁梧,不怒自威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
“且慢!”
来人正是??镖局的总镖头,禹消坠。他虽然只是一介镖头,却有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老夫禹消坠,见过少教主。”禹消坠拱手说道,语气中却听不出丝毫敬意。
“原来是禹总镖头,久仰久仰。”剑无极淡淡地说道,他并没有起身相迎,只是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对方。
“少教主远道而来,不如进内一叙?”禹消坠说道。
“不必了,我就在这里等我的朋友。”剑无极拒绝道,“况且,这雪夜寒凉,站在外面说话,岂不有失待客之道?”
禹消坠闻言,脸色微微一变,他自然听出了剑无极话语中的不满,但他并未发作,而是冷哼一声,说道:“就算你是魔教少教主,也不能如此欺压我正道门派!”
“哦?我欺压你了?我怎么不知道?”剑无极似笑非笑地看着禹消坠,“我只是想为我的朋友讨回公道罢了,难道这也有错?”
“你……”禹消坠被剑无极的话噎得说不出话来。
“我劝你还是不要拿正道魔道说事,你若真的行得正坐得端,又岂会做出这等卑劣之事?”剑无极冷笑道,“你就不怕我将此事告知武林盟主,治你一个包庇之罪?”
禹消坠闻言,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他虽然是??镖局的总镖头,但在武林盟主面前,也不过是一只蝼蚁罢了。
“你……”禹消坠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剑无极打断道:“你不用拿武林盟主来压我,我问你,你见过武林盟主吗?”
禹消坠顿时语塞。
他确实没有见过武林盟主,只是听说过他的名号罢了。
“既然没见过,又何必搬出来吓唬人?”剑无极冷笑道,“我告诉你,若是武林盟主知道你仗势欺人,诬陷好人,定然饶不了你!”
禹消坠被剑无极的气势所慑,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反驳。
“你……”
“我最后再说一遍,下来!”剑无极的声音陡然转冷,一股强大的威压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压得禹消坠喘不过气来。
“你……你……”禹消坠脸色苍白,双腿一软,竟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
“这才对嘛。”剑无极满意地点点头,转头看向赵春培等人,笑着说道,“来来来,咱们坐下说,今日,我便要为我兄弟,讨回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