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峤本身是个很没有安全感的人,所以她希望能将所有事情都掌握在自己手中,尤其是感情关系,她必须是主导者。
既然喻霖以前拿她当宠物养,那她就拿他当小狗对待。
但他必须是一条听话的小狗。
这样,她才愿意给他一点机会。
至于能不能把握得住,就看他自己了。
连峤吃完早餐后,便拨通了喻霖的电话。
铃声短暂地响起一秒后,手机就被冻到关机了,喻霖急忙将它放在心口捂着,好不容易有点温度后,才哆哆嗦嗦地开了机,接起了连峤的电话。
“峤,峤峤。”
连峤沉默了一会,仔细听了听电话那头呼啸的寒风以及喻霖逐渐急促的呼吸,在他的心即将沉到谷底时,才开口问道:“你现在还在那吗?”
“我,我在,我还在那里,除了你,我不会跟任何人走。”
喻霖的嘴唇已经冻紫了,每多说一个字,他感觉肺里的氧气就少一分,窒息感灼烧着他的喉咙,让他的嗓音沙哑至极。
“你要记住你说的话。”
连峤的声音很轻,哪怕喻霖把音量键开到最大,也只能听个大概。
喻霖怕自己理解错她的意思,所以小心翼翼地请求道:“峤峤,你能再说一遍吗?我刚才没听清楚。”
“我说,你要记住你说的话。”
连峤这次不仅咬字十分清晰,而且说得很慢。
喻霖因为吹了很长时间的寒风,思绪已经有些混沌了,他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我记住了,峤峤,我以后一定会改掉所有的坏习惯,好好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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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那你自己回去吧。”
连峤说完后便马上挂了电话,连多说一个字的机会都不肯给他。
喻霖怔怔地看着被挂断的电话,眼角渗出几滴晶莹,却很快被风卷走了,只余下缕缕萧索寒意。
直到手机被重新冻到关机,他才勉强回过神来。
喻霖抬头望去,入目皆是一片白茫茫,没有焦点可言。
很快,他的视线便被一片望不到底的黑所占领了。
喻霖伸出手在自己眼前晃了晃,也晃不散这片黑。
他,看不见了。
王叔找到喻霖时,他整个人已经僵到手脚不能自如活动了,眉眼处以及身上都沾染上了点点雪花,像个雪人一样伫立在原地。
“少爷?少爷?”
王叔好不容易才将喻霖的神智叫回,结果他却身子一软,直接倒在了雪地上。
王叔顿时大惊失色,赶紧把喻霖送到了医院。
喻亭赶到时,喻霖还未清醒。
喻亭低头看着喻霖的诊断报告。
高烧不退以及急性雪盲症。
按理来说,喻亭第一反应应该还是恨铁不成钢,可是,一想到让喻霖如此失意的人是连峤。
他这心中的情绪便如同染缸里的颜色一般,冗成一团,复杂难辨。
但这件事情,终归是喻霖做得不对。
连峤没有错。
喻亭在病房从天亮坐到了天黑,见喻霖还是没有要醒来的迹象,便先行离开了,毕竟明天早上他还要送连峤去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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