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西伯是个监生,又为我大明多次立功,怎么能让他的东西,与两个舅舅挂上关系?”
张皇后有些惊讶道:“这有何不好?”
“他这身份,也不好出面不是?”
朱厚照看他娘亲一直这么说,有些生气的稍稍提高声音。
“娘亲你怎么能这么说?”
“两个舅舅什么名声,你能不清楚吗?”
“父皇说了,永西伯日后是得堪大用之人,怎么能让两个舅舅污了他的名声?”
张皇后被他这声音惊讶的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的儿子,以前好像从来没有这般态度强硬的对待这两个舅舅啊。
自己的两个弟弟,居然让人到这个地步了?
朱厚照也意识到自己不大好,他赶紧道歉:“母后,对不住,儿臣一时激动了。”
张皇后讷讷道:“我儿。。。。。。”
朱厚照硬着头皮说:“总之,母后你要入一份可以,但是不可以拉上两个舅舅。”
又补充一句:“当然,找舅舅们借银子可以。”
张皇后轻轻“哼”了一声。
“回去让你父皇教训你!”
朱厚照硬着头皮,拉着她的手打哈哈,意图在回宫之前,把这事揭过去。
。。。。。。
当天下午。
寿宁侯府。
张皇后的贴身宫女,突然出现在了府内。
张鹤龄两兄弟高兴的出来迎接。
“我阿姐可是让你带银子回来给我们?”
张皇后的贴身宫女,脸上微微带着笑。
行了一礼,说道:“两位国舅爷好,皇后娘娘让奴婢来找二位拿银子。”
“拿。。。。。。银子?”
张鹤龄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是送银子回来给我们?”
宫女脸上依然挂着无可挑剔的笑:“皇后娘娘让奴婢来拿银子,说是要二万两。”
“还请两位国舅爷不要为难奴婢。”
张鹤龄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弟。
张延龄也是一头雾水的看着他。
无果,只能让人去拿了银子出来。
宫女接过这装了银票的木匣子,依然笑着说着:“奴婢还有皇后娘娘的口谕,要传给两位国舅爷。”
张鹤龄赶紧追问:“快说!”
宫女朗声道:“皇后娘娘口谕,着寿宁侯与建昌伯,到老寿宁侯牌位前,跪一晚上。”
“请二位好好反思反思!”
说完,带着银子和人,款款离去。
张鹤龄:“。。。。。。”
张延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