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哀嚎惊飞了林中的鸟,魔修痛到满地打?滚,可无力抵挡甚至灭不了这业火,只能看它将自己?的血肉连带骨骼一起烧干烧净。
心?里和身体上的双重恐惧让他难以思?考,慌乱想要?去求这少年郎。
“我说,我说!”
谢卿礼弯眼道:“早说啊,温观尘为何能操控你?们?”
“因为他脊骨中的那?个东西?,那?个东西?叫阴——呃!”
谢卿礼退开。
方才还?在说话的魔修已经炸成一滩血肉。
少年早已预料到这种局面?,神色依旧平淡,地面?上一滩黑血渐渐蔓延开来。
脊骨中的东西?。
阴什么?
谢卿礼收回剑离开。
南泗城里的据点已经全?部被他捣毁干净,只剩下最大的一只耗子。
抓到他,然后一刀刀剐了他。
***
绿茵茵的火跳跃着,地殿之中幽暗沉闷,所有的人跪地不敢说话。
青年依旧穿着一身蓝衣,修长的五指干净又骨节分明,腕间盘着条青翠的小蛇。
他懒洋洋望着掌心?上盘选的蛇身,“据点都被他杀干净了?”
跪地的人群应声:“是?。”
“他总共杀了多少人?”
“……二十?个据点,总共五千余人。”
“三天内杀完的?”
“……是?。”
“他现在在哪里?”
“在找家主。”
温观尘回身,那?条蛇顺着手腕爬上了他的胳膊,又要?大着胆子往脖颈去,他蹙了蹙眉有些嫌弃。
“滚开。”
蛇头和蛇身被分成两截落下。
即使这蛇是?他养了几月的爱宠,当触碰到底线之时他依旧眼也不眨地杀掉。
乌泱泱跪着的人将头垂的越发低。
温观尘取出手帕擦着被那?条蛇爬过?的手腕,淡声问:“越林县的阵法准备好了吗?”
“准备完全?,等待家主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