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罪名,他可不敢背,跪着凑近人。
跟条哈巴狗在主人腿边摇尾乞怜般,赶紧狡辩,“秦公子,不是的,不是的。”
他的眼睛瞟到了秦时宇身旁的人,伸手指着人,“是他,都是他的错。他本就是南风”
秦时宇在他将接下来的话说出来之前,就用双手扯住了他的脸。
实在是因为他的脸太大了,一只手掐不下。
秦时宇周身的气压都低了不少,死死盯着他,“你刚刚要说什么?”
那男人被掐的生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说,他本就是南”
“什么?大声些,我听不清。”
秦时宇的手更用力了,那男人这次的眼泪,直接飙了出来。
被秦时宇这么掐了两次,他已经知道为什么了。
在秦时宇继续问他的时候,说出口的话,已经变成了,“秦公子都是笑得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也贪图美色,冲撞了您身边的小公子。”
“我,我我该死,求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一回吧。”
惊竹握的没有血色的指尖,随着拳头的放开,渐渐回血了。
他松了一口气,因为住在南风楼里,他见过太多人不屑的眼光了。
每一次都跟被人剥光了,供人瞧般的耻辱。
在这么多人面前,他真的怕,还好有秦时宇,没让他太过于丢脸。
看向秦时宇的眼睛里充满了感激。
秦时宇嫌恶将手从那人的脸上拿开,随手从其他桌子上拿起一壶酒,倒着将手给洗了洗。
跟他下来的人伸手在身上摸了摸,有些尴尬的看向人。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看见过从一旁伸出的手,拿着锦帕,递出去,“擦一下吧。”
惊竹已经做好被拒绝的准备了。
低着头,有些紧张的舔了舔唇,不敢看人。
哪知秦时宇没有拒绝,接了过去,将手擦干净后,礼貌的跟人道了谢。
摸出一片金叶子,塞给人。
这本就是因为帮他解围才有的这些事,惊竹说什么都不收秦时宇递过来的金叶子。
可秦时宇平日里,我行我素的惯了,压根就不理睬他。
直接道:“我不习惯欠人的东西。”
原来只是为了跟他撇清关系啊,但惊竹还是感激他的。
手里攥着那枚金叶子,笑了笑,“秦公子,就一块帕子,没那么贵重。”
他还想继续说些什么,就被一旁的人撞了撞肩膀,
沈逸之朝他眨了眨眼,小声道:“给你就收着吧。”
秦时宇最讨厌啰哩啰嗦的人了,沈逸之真怕他在啰嗦下去,秦时宇就该揍他了。
而且他们不是朋友,认识吗?
收一些东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们这几个哪个没有收过秦时宇给他们的东西啊。
那可比这个金叶子贵重多了。
虽然这样,惊竹还是不能收。
他将目光看向了最近的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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