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疾步往西北角走去,准备去找那故意借刀杀她的凶手报仇。
可行到一处昏暗的回廊之时,忽而眼前一花,她的双手被人擒住,她正要惊呼救命,口中竟被人塞了一团臭烘烘的布料。
眼前再次陷入无尽黑暗,她被人用麻袋套紧后,不知将被歹人扛向何处深渊地狱。
也不知过去多久,她再次被人丢在地上,疼的直掉泪。
麻袋被人松开,年若薇满眼恐惧,仓惶将口中的布团取出,她正要惊呼,忽然一张带着笑容的脸凑向她,将她吓得连连后退。
“今儿这身衣服不错,小东西,今夜好好伺候爷,爷定将你收房。”
此时大阿哥眸色迷离染着微醺,语气低沉喑哑,带着微微喘息,浓重的酒气顷刻喷洒在她脸上。
而大阿哥脚下还跪着那位冲撞他的宫女,此时在战战兢兢连声道歉。
“嗯,你知错就好,爷并非心胸狭隘之人,下辈子注意点。”
那宫女听见大阿哥要放过她,顿时喜极而泣,可还未来得及谢恩,忽而听见咔哒一声恐怖声响。
年若薇被吓得浑身发抖,她眼睁睁看着大阿哥将那宫女的脖子生生拧断,绝望瘫坐在地。
可怜的小宫女,大阿哥说的是下辈子注意些,因为她这辈子已经没有命活了。
“大……大阿哥,奴婢今儿来了月事,实在不适合伺候您,可否改日再来?”
年若薇装作镇定自若解释缘由,言语间,不动声色往后挪动,焦急与荒淫无度的大阿哥尽量隔开距离。
可大阿哥正在兴头上,仍旧步步紧逼,直到将她逼进两盆半人高的徘徊花之间,她再无退路。
“太好了,太妙不可言啊,爷最喜欢浴血奋战,这才刺激啊!”大阿哥胤禔此刻心痒难耐,方才从指尖溜走的滑腻雪肌,让他浑身燥热难当。
他方才特意服了些助兴之药,此时恨不能即刻就将这小宫女压在身下,纾解周身陡然涌起的燥热邪火。
此时他脑海中想到这身娇体软小宫女,雌伏于他身下婉转承欢,就忍不住喉结滚动。
“爷就喜欢征服你们这种贞洁烈女!叫啊!叫给爷听啊!”
他勾唇笑得愈发放荡,伸手折下一支徘徊花,簪在那小宫女凌乱旗头之上,真真是人比花娇。
想入非非之际,忽而他指尖被花茎上密布的锐刺戳破,他吃痛不已,顿时目露狠戾,一把将那枝带刺的徘徊花摔落于地,支离破碎的花瓣,满是凄楚破碎之美。
大阿哥故作潇洒捻起满是尖刺的花茎,满眼兴奋盯着那如小鹿般战战兢兢女人。
“小东西,此花又名刺客,顾名思义,花刺能杀人。”
大阿哥话峰一转,将那仿若染血的檎丹色徘徊花,故意在她脸颊上肆意摩挲,他语气中带着势在必得的雀跃。
“你说,若爷将这花刺在颈间轻轻抹两下,这刺杀皇子的罪名,能让你被五马分尸,还是凌迟处死?”
“告诉爷,你想当刺客,还是爷掌中呵护的娇花?”
年若薇只觉恶寒阵阵,大阿哥竟不顾廉耻的用徘徊花暗喻,威胁她出卖色相,臣服于他。
而大阿哥也丝毫不掩眸中欲色,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直勾勾盯着眼前的猎物,仿佛下一刻,就要将她拆吃入腹。
年若薇瘫坐在地,她想不明白,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