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科正在吃完饭,看道门口张超抱着全身是血的王晓月,惊愕的放下手中的筷子冲了出来。
“先生,夫人这是怎么了。”
“快取我的漠北金针来。”张超急忙吩咐了一句,抱着王晓月冲进了里面的休息室。
“晓月,晓月呢。”
这时陆婉容也赶了回来,她冲进休息室,看到满头是血,脸色苍白的王晓月,心如刀割般,好端端的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放心,我有办法救她。”张超急忙说道:“婉容,准备清水。”
被张超这么一说,陆婉容才回过神来,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救人要紧,她端来清水为王晓月擦拭干净血迹,又为王晓月进行了包扎。
在陆婉容为王晓月清理头部伤口的时候,张超也在极力抢救王晓月。
陆婉容回过头来,看到面色桑白的张超,用针的时候手都在发动。
她拍了拍张超的肩膀,轻声道:“不要慌,你可以的,晓月会平安的。”
“事已至此,有家兴在晓月不会有事的。”任乔东安抚着南科激动的情绪说道。
该做的事情,张超已经全部做了,可王晓月还是没有清醒过来,他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就担心王晓月再也醒不过来。
今天的事情他懊悔不已,为什么没有保护好王晓月,今天若受伤的是自己,他不会有任何担心,可王晓月只是普通的肉体凡胎,此时,他深深质疑自己的医术,他疑惑,自己到底能不能让王晓月醒过来。
关心则乱,这是成为李家兴以来,第一次觉得有心无力。
“先生,夫人这是怎么了。”南科焦躁的问道。
张超叹了口气事情经过大概讲述了一遍,南科听的握紧了拳头,激动的说道:“什么是谁要害先生,可恶,为什么我没有跟着先生和夫人,我宁愿为先生受伤的是我。”
“先生,那些人为什么要害你,可留下活口。”
南科激动之余冷静下来问道。
“没有,一个成年男子,一个小女孩,全都死了。”张超无力的摇了摇头,说道:“开面包车男子戴的面具,我有印象,这是东洋邪术组织的标志,至于那个小娘瞬间化成一滩白骨,应该是巫术利用人骨所成的人像。”
“先生,这件事交给我,我一定把这些人的老底查出来。”南科紧紧攥着拳头说道,一想到有人要害张超,就恨不得将对方碎尸万段。
“东洋邪术?那也太可怕了吧,家兴,究竟是谁用这么恶毒的办法来害你和晓月啊。”任乔东紧张的吞了吞口水说道。
“南师兄,不要冲动,现在救晓月要紧,他们用的是邪术,你不是他们的对手。”张超摇了摇头无力的说道。
这个时候他无心追究是谁要害自己,重要的是王晓月平安无事的醒过来。
看着躺在医床上的王晓月,张超心力交瘁。
这时,外面有很多警车的声音,任乔东额头直冒汗,急忙说道:“家兴,该来的麻烦还是来了,警察找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