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无论是生为男孩,还是女孩,都不会有母亲真的爱我。”
原来我就是将生,将生就是我,注定被母亲抛弃。
干涸的眼眶里又涌出泪,白绘子愣愣地擦去。
“你们召唤我,又嫌弃我是怪物。”
禅院明知子啜泣不止,她按在镜片上的手也被扎的鲜血淋漓。
“我是爱你的啊,白绘子。”
“都是骗子。”白绘子恍惚地念叨,踏出门的那一刻,又情不自禁回头看了眼神像,“母亲,你供奉的神明叫什么名字呢?”
“叫「惑」。”禅院明知子愣愣回答。
“不要再供奉了,祂是邪神啊。”
白绘子留下轻飘飘一句,失魂落魄离去。
柜子门被打开,露出里面被牢牢捆绑的侍女。
白绘子面无表情地把她拎出来。
侍女一眼便看出白绘子眼里的痛苦和麻木,还有红肿的眼角处未消去的泪痕。
侍女恶意地笑,咧开嘴嘲讽她,“小姐,哭啼啼的去找你的好母亲了吗?看到真相了吧,感谢我吧,如果不是我告诉你,你还被蒙在鼓里呢。”
“可怜虫啊,你母亲都要和人跑了,你还,”侍女忽然止住声,不自在地收起狰狞的面目,满怀情意地看着来人。
男人一身深黑流丽金绣的袈裟,掀开帘子,笑容清浅地走过来。
“怎么了?急急忙忙喊我来禅院家?”
白绘子没理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地上跪着的侍女,一见到夏油杰便少女含羞的模样。
“你喜欢他?”白绘子踢踢侍女。
侍女没吱声,眼神却直勾勾地黏着男人不放。
夏油杰几不可见地皱眉,“她怎么了?”
“她告诉了我一个大秘密,我母亲和你们盘星教的村西先生勾搭着,预谋私奔呢。”
“是吗?”夏油杰作恍然大悟状。
“装什么?你早就知道了吧。”白绘子冷冷瞥他一眼。
“哦,我以为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不需要特意和你说。”夏油杰笑得风淡云轻。
真想打烂他的脸,装模作样。
“不过,你,”白绘子没好气地把他拽过来,“真的很有女人缘啊,来了两次便把我的侍女迷得七荤八素,神魂颠倒了。”
夏油杰配合地靠近她,笑得勾人又放荡,“可惜我对猴子没兴趣,只关心有没有迷倒大小姐。”
“怎么办?你喜欢的男人只把你当猴子哎。”白绘子冷笑,看着侍女脸色苍白如纸,落井下石道。
侍女恶狠狠盯着白绘子,充满仇恨的眼神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
“这么恨我?我们亲热的时候你不会一直在偷看吧,”
“这次你不用躲起来偷看了,可以光明正大地看。”
她一把拽过一旁看好戏的夏油杰的脖颈,毫不犹豫地吻上他的唇。
“大小姐喜欢这么刺激的吗?喜欢被人旁观?”夏油杰揶揄她,被她不满地咬了两下嘴唇后才低笑着掐住她的腰,有力强势地吻回她。
唇齿厮磨的声音下流又涩情,暧昧的空气黏着又湿热,气氛仿佛也渐渐发烫。
近在咫尺的距离,甚至能清晰的看见他们相抵的舌尖,你来我往地推拒着又紧紧痴缠。
夏油杰箍在白绘子腰上的手越来越用力,吻她的姿势越来越迫切,急不可待地要把她吞吃入腹。
“你疯了?”白绘子狼狈地躲过他的吻。
“不可以吗?”夏油杰揩去唇边的湿痕,又拉着她的手到他的袈裟下面,发出性感的短促的喘息声,“有感受到吗?已经迫不及待了。”
“滚!”白绘子冷着脸抽出手,“先把她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