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广号三十二炮试完后,便缓缓开回了码头。
张铁骨等几位船厂骨干从宝船上下来。
兴冲冲地跑到朱由校面前参拜。
“启禀陛下,敖广号,首次下水海试圆满成功。水密舱正常!驾驶精度准确!航行速度达标!火炮正常。。。。。。”
朱由校闻言难耐心中激动:“好!”
“宝船厂让我大明宝船重现世间,海疆永固,此乃大功!”
“当赏!”
“凡为建造宝船出过力者,人人有份!”
“赐奖银,杂役每人十两,船匠每人百十两,你们六位主管者每人各赏银千两。”
说着他又转向王徵和徐光启。
“二位侍郎也深入参与了宝船的建造,赏银五千两。”
此言一出,众人狂喜,不由齐声拜谢。
“臣等谢主隆恩!”
“魏大伴记着,这笔钱不用经过户部,朕的内帑出了!”
朱由校此时心情相当美好,对于奖励科技发展,他毫不吝啬放一点点血。
魏忠贤闻言赶紧应道:“老奴遵旨。”
朱由校又对王徵道:“奖赏发放到位时,你工部当草拟嘉彰令,在工部上下表彰此功。”
“臣领旨。”王徵领命。
次日一早,王徵备宴为朱由校等人送行。
临别时,朱由校还与他稍微商讨了一下,技艺传承和工科教学的一些事宜。
至此,天津之行圆满结束。
火牛车轰鸣声中,朱由校一行离开了大沽宝船厂。
“皇兄,咱们这是要回京了吗”
信王望着渐渐远去的大沽宝船厂,和那远处地平线上泛着白光的海面,依依不舍。
他好不容从京城出来一趟,开开眼界,见见世面,这才几天就又回去困居笼中,心中尽是不舍和失落。
温体仁却笑道:“信王殿下,你的方向感可有些差呀,嘿嘿,咱们现在可是往西走,不是来时的方向了。”
信王闻言两眼重新焕发光彩,疑惑中带着点惊喜。
“你是说,咱们现在不是回京?”
温体仁随即朝朱由校拱手道:“陛下,若老臣没有猜错的话,咱们往后还要往南走,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