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怎么听陛下的意思,凡事都要听陈庆的呀?
想起这个人的名字,她的心情格外复杂。
“起驾回宫。”
时近正午,三场比试已经全部落幕。
陈庆两胜一败,取得了最后的胜利。
不过墨家的飞鸢载人实在引起满城轰动,将来必定名噪天下,输得也算体面。
双方可以说皆大欢喜。
“相里先生,以后同朝为官,还望你多多帮衬。”
陈庆嬉笑着拱拱手,上前祝贺。
“陈……左中侯大人言重了,小人……本官……”
相里奚磕磕巴巴的,舌头像是打了结一样。
自称小人,不符合官员的体面。
可刚当上右中侯就自称本官,又有骄狂自大的嫌疑。
“爹。”
相里菱埋怨地瞪了父亲一眼,嫌他的表现丢人了。
“这个……”
相里奚老脸通红。
平日里他跟将作少府的官员打交道也不少,各种官腔耳熟能详。
没想到自己说起来,居然嘴巴不听使唤了。
“菱姑娘你方才落水,没伤到哪里吧?”
陈庆关切的问道。
无论何时,敢于用生命做赌注,为华夏的文明发展作出贡献的人,都是值得尊敬的。
相里菱害羞的摇了摇头:“没事。”
“师父。”
“菱姑娘。”
“恭喜师父。”
墨家门徒纷纷聚集过来,所有人都是同一副表情,目光凶神恶煞地盯着陈庆。
相里奚训斥道:“不许无礼。”
众人虽然低下了头,心中依然愤愤不平。
陈庆苦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