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砚小声嘟囔:“其实主要是父皇的错……”
没说完就被谢元棠轻轻捣了下腰,两人对视一眼,心有灵犀地指了指无尘,再次异口同声:“都怪无尘。”
无尘:“……”真的,有点人样吧你俩!
司徒冉叹了口气。
事儿都解释清楚了,他知道这其中是一个乌龙接一个乌龙才造成的结果。
气么?
自然是生气的。
但是却也没气到反目成仇的地步。
他看看谢元棠和司徒砚,对两人的认错态度基本还算满意。
毕竟这俩小王八蛋以前可从没给人道过歉,还再三解释认错。
凭这一点,司徒冉觉得……嗯,这两人还是重视自己这个二哥的。
他压着火气,免得自己一时暴怒说出伤人的话来。
本想再就婚事问问他们打算怎么办,但目光扫过谢元棠,忽然蹙了蹙眉:“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谢元棠微怔。
完全没想到司徒冉会忽然问起这个。
司徒冉想起司徒擎说过,在他大婚之后,谢元棠将会去沧雀治病。
“当真这么严重?”
谢元棠心里微暖,司徒冉能在这种情况下还问她一句,已经是很拿她当自己人了。
她点点头:“算是严重吧。”
司徒冉张了张口,刚想接着问,白芙走过来道:“殿下,皇子妃,二皇子,茶点已经备好,不如移步里面说吧。”
几人于是移步正厅。
白芙和红蕖端了茶水和糕点,给谢元棠旁边桌上摆的是早饭,还有她要喝的汤药。
闻到药味儿,司徒冉眉头蹙得更紧了几分:“前几日你还好好的,我没想到……你们倒真是什么都瞒着。”
谢元棠端着碗喝了两口道:“也不是瞒,主要我也刚知道,之前我也以为自己好好的。”
司徒冉犹豫了下,没问具体什么病,怎么治。
他们之前默契的维持着一个度,可以当兄弟,可以不自相残杀,但也不能全部坦然,他们依旧有各自的秘密。
司徒砚曲起食指,敲了敲桌面道:“说回你们俩的婚事吧,这件事目前最重要。”
两个当事人:“……”
“你们俩的婚事”这几个字,真是怎么听怎么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