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白莲会青木堂主面色阴冷的看着眼前沈河,一只手负于身后,另一只手则是握住了身侧长枪。沈河看着对方如此动作,不由的笑道:“垂死挣扎。”青木堂主负于身后的那只手快速前伸。霎那间,一颗漆黑的霹雳子直奔沈河而来。长枪在后,一往无前。沈河眼眸微亮,咧嘴一笑。抬手将那枚霹雳子握在掌心。看到这一幕后,青木堂主面上闪过一抹震惊神色。这霹雳子可是白莲会中火器制造堂仿造大乾火器营中霹雳子造出来的。哪怕是先天武者,也不敢近距离抗下爆炸。更别说是被人握在掌中了。他心中虽然震惊,但手中长枪仍旧刺出,快如闪电,直奔沈河的胸膛而去。沈河掌心稍稍发劲。轰!恐怖的爆炸声传来。只见自其掌心,一抹火光冲天而起,烟尘漫天,遮蔽了二人视线。黑雾之中,一抹刀光划破阴云,直接斩向刺来的长枪。砰!脆响声传来。青木堂主只感觉两手虎口巨震,一股巨力从长枪之上传来。哪怕是以他如今的实力,都无法将长枪握在手中,瞬间便被劈落在地。刀光转折,瞬间削向其双手。青木堂主嘶吼一声,强行止住前冲的尽头,身形向后仰去。可沈河的速度比他更快。凌空跃起,一记鞭腿直接抽在胸膛处,硬生生的将其砸落在地。青木堂主重重摔在地上,猛地喷出一口血来。沈河手中长刀架在其脖颈间,不由的“啧啧”两声。道:“先天后期,不过如此。”青木堂主面色铁青,咬牙道:“若非我身受重伤,你这朝廷鹰犬不会是本堂主一合之敌。”沈河笑道:“口气不小。”他上前一步,直接踏碎青木堂主的两个膝盖。令人牙酸的骨骼碎裂声响起。青木堂主瞬间痛苦的嘶吼起来,一股气血冲上面颊,顿时脸上通红,有鲜血从耳窍流出。沈河开口道:“那九头蛇血脉在何处?”青木堂主咬牙道:“镇妖司沈河是吧?本堂主记住你了。”沈河眉头微皱,再度一脚踏出,直接将其右手骨骼踩得粉碎。而后才慢悠悠的道:“答案不对。”青木堂主强忍痛楚,用仅剩的左手拍向胸口,看似是要自绝于此。沈河眉毛轻挑。他倒是没有想到,这白莲会的逆贼居然会有这种底气,着实让人有些意想不到。长刀轻挑,便见青木堂主的左手凌空飞起。瞬时间,一股猩红鲜血喷涌而出。青木堂主口吐鲜血,挣扎着说道:“白莲下凡,万民翻身。恭请南天门大师傅九宫真人!”“弟子以血为唤,请真人神降!”沈河面色微变,心中只感觉有些不对劲,抬手便想要砍掉青木堂主的脑袋。可下一秒,便见青木堂主身上有一股特殊气机降临。沈河身形爆退。只见那青木堂主整个人凌空而起,受伤之处鲜血顿时止住。两个膝盖和右手看似完好无损。就连其被削掉的左手处,不知何时也出现了一只血红色的手掌。青木堂主面容阴翳,微微抬眸看着沈河。口中传来阴恻恻的声音:“大乾走狗,人人得而诛之。”话音落下,便见其欺身上前。血红色手掌径直拍来。沈河面色微变,抬手挥出长刀,直接斩向其胸腹,俨然是一副以命换命的打法。下一刻,血红色手掌印在其身上,爆发出一声闷响。沈河整个人倒飞出去。而他那一刀,也结结实实的砍在青木堂主的胸腹处。只是刀锋传来一股特殊的触感,好似砍在了什么兵刃之上。青木堂主咧嘴笑道:“我有无生老母扶持弟子九宫神功附体,上天下地,刀山火海,铜皮铁骨,鬼神让路,百无禁忌!”“区区先天境刀法,哪怕有神力傍身,又能奈我何!”话音落下,他再度追上前去。沈河眼眸微动,深呼一口气,而后将手中长刀随手刺在地上。他耳朵微动,隐隐听到了有人正在急速前来。必须要速战速决。看着朝自己冲来的青木堂主,他赤手空拳便迎了上去。青木堂主冷笑一声:“狂妄!”随即。沈河抬手挥拳,担山神通发挥到了极致,金身炼体术圆满境突显而出。直接一拳砸向青木堂主。青木堂主冷笑一声,以那血红色手掌猛然拍来,眼中还满是嘲讽神色。先天神力的他不知见过多少。可是从未有人能够在他神功护体之下,撑过三招的。若非神功护体所需代价太大,他说什么也不肯动用。一拳一掌顿时撞在一起。轰!爆炸声响起。青木堂主面上的笑意戛然而止,他只感觉自己以气血凝练出的那只手掌顿时破碎。强劲的拳势直接打碎了他的手臂,而后瞬间印在其胸膛处。其整个人瞬间倒飞出去。撞破了墙壁,落在院落之中。沈河抽出地上长刀紧追其上,一脚踏在青木堂主的胸膛上。冷声说道:“我问什么,你答什么,不然我从你的双脚开始,一点点踩碎,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青木堂主“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来。面色凄惨的道:“哈哈,镇妖司沈河,老夫记住你了,明明是大乾鹰犬,却比老夫还像魔头。”沈河眉头一皱,顿时踩碎其一只脚。青木堂主身子抽搐片刻,而后有气无力的道:“你可知为什么我们白莲会和镇妖司,都在寻找那头九头蛇血脉子嗣。”沈河眼睛微微眯起,看着好似回光返照的青木堂主。青木堂主哈哈笑道:“那是因为,这妖物除了血脉特殊之外,身上还有……烛蛟吞天道韵。”“此事水深,你把握不住,最后也不过是身死道消。”“若是胆大,便去镇外黑水河三百里处探一探,哈哈哈哈……”话音落下,青木堂主顿时脑袋一歪,直接横死当场。沈河面上露出一抹思索神色。烛蛟吞天道韵。这是什么?自己对于武道上的认知太少,许多常识都不知道,更别提其中辛秘了。青崖县这种小地方更是寻不到真意,必须快些离开才行。他看了眼狼狈的庭院,而后直接纵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