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围坐在一起,手里抓着烤好的野兔或山鸡,啃得满嘴流油。
长白眉开眼笑,左手拿着鸡腿,右手拎着半拉野兔。
“不加调料也香!老夫咋就没想过用灵力烤肉呢!”
柳岁翻他一眼。
“师父,红红说我体内被人设了禁制,您可知是何人所为?”
长白吃的完全停不下来。
“天机不可泄露!反正现在如今结果是好的就行,做人别总是刨根问底的。”
柳岁冷哼。
“您的天机,其实就是啥也不知道吧?装模作样的,任谁看都你个江湖骗子!”
胃已经被很好地安抚住了,长白此刻也懒得与她计较。
“将来有机会去问慕容清秋!老夫一个外人不便讲。”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长白正在咀嚼的动作也僵住。
人总是不停地许诺将来,可将来有多长?
或许是明日,也或许是一生!
景昭辰将肉切成细条,轻轻碰了碰柳岁的胳膊。
“岁岁,饿了吧?先用饭,别的晚点再说。”
柳岁点头,看着碟中切的整齐的肉条。
“阿昭,咱们下一个落脚点是哪?离得还远吗?”
话题转变得很生硬,长白暗自松了口气。
他这张破嘴啊!
怎么就是管不好呢?
当年若非他说了不该说的,慕容清秋也不会发那么大的脾气!
如今瞧柳岁,倒真有些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架势。
一个惹不得,一个惹不起!
她们祖孙两个,就是专门来折磨他的!
景昭辰凝眉。
“我们是直接快马加鞭到江南,还是路上再停停?再走一日,前面是关州。”
柳岁想了想就明白他为何这么不确定了。
“无妨,还是那句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躲避从来都不能解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