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婉儿不知道他抽什么风了。他们已经好些年没有同居了,突然要搬过来住。府上那么多妾室,他不可以去吗?而且那侧妃,不是天天去找他哭诉,何不去陪陪她。“三皇妃!”翠儿突然得到消息,都无心煮茶了,连忙跑过去向司婉儿汇报:“二小姐派人来消息,司家已经解开危机,司家很快就会被无罪释放了!”这一刻,司婉儿内心是激动的。“快收拾东西,我要回府上住。”她连忙起身。翠儿不知她为何,但也连忙进屋,收拾着她的衣物。朝云殿内,在皇上下旨之际,有几位朝臣还是不肯罢休。“皇上,仅凭秋棠一人的供词,就能帮司家翻案,这岂不是太草率了些啊?”“那司大人的府上,的的确确找出证据了啊!”这样的机会,皇上都不除掉司培安。日后,恐怕他更得重任了啊!“那你们说说,让朕怎么做?把那桑南国的使臣揪出来,与司培安对峙?”皇上冷声反问。眼下,五四交汇之际。这个时候,难道要主动去破坏关系,让其他国家钻空子吗?而且,桑南国这两年又狂妄了,不断骚扰边境。或许,他们正等着一个机会开战呢!“此事非同小可,莫要一时仁慈啊!”皇上不悦:“好了,你们都退下吧,这件事情,朕会妥善处理的!”看着几位大臣离开后,皇上气得直摔折子。“皇上息怒。”罗加林道:“大臣们无非就是要一个心服口服的证据,说直白些,他们无非就是嫉妒司大人,得到您的重用。”“朕为何要重用他?还不是因为他忠心,他可以舍命来为朝廷效力,那些个朝臣会吗?一个个就会当缩头乌龟,找到机会就搞事情!”“那你说怎么办?难道朕真的要依了他们,寒了那司家的心吗?”皇上道。陆公公进来汇报:“皇上,太子殿下求见。”时佑之知道朝臣的心思,便匆匆前进来,向皇上道。“父皇,司家已经证明无罪,为何还不释放,父皇是在等什么?”罗加林打圆场:“太子殿下,眼下朝臣们对皇上相逼,这是让皇上进退两难啊。”要说要证据证明,司家人被陷害,可确实证据不足。更何况,凌阳公主根本不承认,她与桑南国有往来。她一口咬定,秋棠陷害她们,报复她们。只有秋棠帮她们翻供,这证词确实薄弱了些。“罗加林,你前去桑南使馆,与桑南使臣交涉一番,试探试探,哪位使臣与她有往来。”时佑之道:“父皇,不可,待儿臣去处理此事吧。”他似乎听妹妹讲过,那桑南国的穆清清,与凌阳公主有私仇。既然妹妹知道所有事情,那么,她会不会还有什么,没有想起来呢。“恩,去吧。”皇上也想尽快把这件事情解决掉。时佑之去了花瑶宫,寻了个借口,把时秒秒带到东宫。“大嫂怎么哭了?”时秒秒一进东宫,便看着司雪儿在偷偷抹泪。司雪儿迅速擦拭眼泪,起身向时秒秒行礼。“见过小公主。”司雪儿道。「哎,我大嫂肯定是为家里的事情忧心,她这一哭,我大哥不就是心疼吗?大哥难过,窝心里也难过。」“太子殿下,皇上有说何时释放我家里人吗?”司雪儿小心翼翼地问。时佑之笑着安慰:“你放心,司家人一定会没事的。”他转身,看向时秒秒。“秒秒,那日你跟着穆清清去公主府,可有听到她们在交谈,有无可听些什么,那些信件,会不会是穆清清的?”如果时佑之不问,时秒秒都差点把这事忘了。“凌阳公主是桑南国人,她是穆将军的庶女,穆清清管她叫姑母,她们有仇,没有往来。”“那凌阳公主,竟然是桑南国人。”时佑之都觉得不可思议。时秒秒在极力回想,原书中的情节。原书中,司家人是没有躲这一劫的。这么些天,他们一家早就被斩了。或许,这是天道的安排,所以解救他们,自然是有难度的。「啊,我突然想起来了,那穆清清后来当了女将军,五国交战的时候,她还带兵与花瑶国交战。」「她性格泼辣,像个男人,好多男人都惧怕她,所以她比较好男色。」时佑之:看不出来她好男色啊?「这个怎么解释呢?就是越缺什么,她就越是想要什么。男人都怕她,她好男色,就是想展示她小女人的一面。不过她心高气傲,一般男人她看不上。」时佑之听到,大为震惊。想不到每个人物,就在妹妹的这里记录如此清楚。“那些信件呢?可还保留着了。”时秒秒问。时佑之道:“都在案卷里,需要去取吗?”“如果能说服她,让她帮我们作证,证明凌阳公主是桑南国人,那就没有朝臣再敢说什么了。”谁敢为敌国的人求情?“既然凌阳公主是她的姑母,她又怎会肯帮忙证明?”司雪儿担忧地问。时秒秒道:“所以,才要想办法说服她们。”现在,只能她跟大哥亲自去一趟了。“大哥,我们走吧。”时秒秒主动牵着时佑之的手:“大嫂,倪就在这里等我们的好消息。”桑南使馆。“大小姐,门外有人求见。”屋外的人,来向她汇报。穆清清一脸不屑:“可又是那客家前来,若是,让他们滚回去。”那客家小儿,连她也敢调戏。她本是在风月楼吃饭,不料遇到他耍酒疯,非要与她喝交杯酒。将他暴揍一顿后,容慎景说要让他爹带人教训她,她便让人去给容府传话,必须让他爹来道歉。“不是,是花瑶国的太子。”穆清清突然眼前一亮。那花瑶国的几位皇子,她都有听说过,据说面容英俊,尤其那太子,品性也是极好的。她倒想会会他。“去请他进来!”穆清清吩咐道。时佑之牵着时秒秒,被人领去见穆清清。穆清清瞧着眼前的男人,一身蓝长袍,身姿挺拔,气宇轩昂,眉宇间透着一股贵气与沉稳。